“你摇啥头啊？”
“我要是在这扯个脖子喊那玩意，那可就真成蛇精病了！别墨迹了，赶紧准备给人家点货吧！”
老疤还想说啥，一看自己那3个伙计已经忙不过来了，只好把刚抽了两口的烟踩灭，跟着忙活起来。
服装街自打成立以来，还没这么热闹过，有几个脑子灵光的摊主，也过来拿货，不为别的，搭上赚钱的小船。
一气忙活到1点半，肚子咕咕叫了，下面县里上货这些人才陆续散去，不走也不行，下午还得坐长途客车回去。
要说他们也挺不容易，攒多少天上次货，就跟赌博一样，上对路了，能赚点钱，反之，则可能压到手里几个月甚至永远。
一般也就揣个几千块钱，能带上万的，凤毛麟角，尤其这个年月，只能带现金，缝到裤衩里，藏在腰带里。
像铁军这样敢承诺半个月内无条件退货的，别说没有，听都没听说过，因此，或多或少，这些人都在老疤这拿货了。
等铁军和老疤喘口气，再看自家床子，两人都笑了，涛声依旧了，新货光光，老货健在。
“大军，你这全批发了，咱还卖个屁啊！”
老疤抱着钱箱子，又乐又气，乐的当然是货变钱了，气的是好好的床子又没货卖了。
“我说你才是有病呢，货没了再上啊，说明咱上的货流行，热销，你还真愿意一件一件零售啊！”
“嘿嘿，我是说这不一下没事干了嘛！大军，真尼玛吓人，鞋盒子都抢飞了，太TM过瘾了！”
铁军白了一眼老疤，扭头看王姐那边，小破试衣间就没停过进人，王姐带着大碗的胸脯，为了让人看效果，没少被摸。
“弟弟啊，还得上货了，没多少了！”
见铁军看过来，王姐扒拉开一个大姐在胸前乱捏的大爪子，脸蛋红扑扑的喊，他老公满眼软妹子，典型中大奖后遗症。
“铁军！老疤！哎，王姐！”
有人喊，三人一起往远处看，牛铁夹着包领着他妈走了过来，这一天天还能不能让人歇会啊，铁军笑着叹气。
“哇塞！你们家床子被打劫了？”
到底是法国待过的鬼，人家说哇塞，咱都说我靠！
“哈哈哈，是啊，拿这玩意劫的！”
老疤也想幽默一下，举起装钱的纸箱子，正好一阵风，加上他举的猛，“啪！”，钱扣了一地，飞了满天。
“快，钱啊！”
大家齐帮忙，软妹子纷纷落网，牛铁娘俩跟着大伙笑。
正好饿了，货也卖光了，牛家母子也来了，街口砂锅居干饭，老疤先跑去点菜，铁军和王姐陪着娘俩慢慢走。
“太不可思议了，你们这卖货这么疯？”
“不是我们这卖货疯，是大军弟弟太能忽悠！”
“那说明人家大军有眼光，上的货对路子！”
牛母看着铁军后背夸了一句，牛铁重重点头，使劲拍了铁军一巴掌。
“铁军，你可不能让我白跑！”
“绝对不能，放心吧，正好我还想去你家的厂子看看呢！”
“哇塞，那可太好了！”
“我靠，是太好了！”
身后两个胖女人被铁军夸张的回应逗的乐抽了，牛铁也差不多，铁军累并快乐着。
到了饭店，砂锅系列摆了一圈，牛铁趴在坛肉上抽了一下鼻子。
“哇塞，真香！”
“我靠，是香！”
王姐刚擦干眼泪，又被铁军逗笑，使劲锤着铁军笑的直不起来腰。
知道人家洋气，没红酒，干脆一人一瓶啤酒，重点是吃饱，晚上再慢慢喝。
饭桌上铁军告诉牛铁，二丫要去上学，让大丫上场，娘俩明显有些失望，可也没说什么，见完再说。
铁军安排王姐和老疤，明天去广州上货，多上旅游鞋、夹克衫、内衣，现在正是好卖的时候，得趁热打铁。
一听铁军不去，两人有点打鼓，铁军一通鼓励，两人勉强点头，说一会回去抓紧时间捋帐，晚上老疤去铁军家对账。
一会都有事，没人贪杯，啤酒喝完，一人一碗米饭，结束战斗。
出了饭店，牛铁走到一辆虎头奔前，拉开车门，把老疤和王姐唬住了，没想到牛家这么豪！
铁军上了副驾驶，眼角余光看见后座白花花的，扭头一看，是两件漂亮的婚纱，牛母上车把婚纱搭在腿上。
“呵呵，我直接拉来了，想第一时间看看效果！”
“走，重机厂接我家大丫！”
在老疤和王姐炽热的目光护送下，大奔上了路，铁军指挥，很快到了重机厂。
“调头等我，不能惊了我爸，老头太保守，不同意我妹给你家当模特！”
铁军交代完，拉开车门进厂，老孙正好没在，铁军往大丫的文艺队跑去。
大丫他们正在排练，十一有汇演，大丫上两首歌，看见铁军来了，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