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征天难过,白刘氏内心乐得可开心了,她得为卿卿争取机会啊,“老爷,珍珠平时最听您的话了,等过段时间,我们把卿卿也弄进宫去好不好?”
白征天一脸苦瓜像,“这恐怕不行,皇上已经下旨,若卿卿再靠近他一步,就把我们家抄了。”
见这里行不通,白刘氏又换个思路,“老爷,你看珍珠嫁给皇上,她就是皇后了,今后要什么贵重东西没有,要不我们把皇上给她的彩礼留下,你说好不好嘛。”
“胡说,哪有用女儿彩礼这种说法。”
白刘氏满脸委屈,“不用就不用,我们不用珍珠的东西,如今别人都晓得我们女儿当皇后了,以后登门拜访的大人肯定也多,总不能大人们来了,连好茶好酒都没有吧,这说出去……”
白征天纠结,“让我想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珍珠她就算是皇后,也是老爷的女儿,她总不能见着我们饿死,见着她爹被人笑话啊。”
“我这就把皇上送给珍珠的东西放进仓库,等她回门后,再到她面前哭哭穷,珍珠最懂事,她一定会留给我们的。”
白刘氏见成了,在白征天嘴边香一个,忍住被对方熏晕的冲动,欲哭不哭,“哎呀,珍珠是找了个好人家了,老爷我去看看我们可怜的卿卿。”
苏落落随白刘氏来到白卿卿的房间。
和上次金碧辉煌相比,此时白卿卿屋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只生锈的铜镜,就这,铜镜还是从白珍珠屋里霸占过来的。
白卿卿穿了件百花齐放的裙子,大紫大红的颜色,特别艳俗。
这件衣服是白刘氏最喜欢的衣服,穿在猪头一样的白卿卿身上,白刘氏瞬间不喜欢了。
这两天白府乱糟糟,不是给白珍珠办酒席,就是帮白卿卿还债。
白卿卿原本还想在白珍珠婚礼上活跃一把,谁知她的脸突然就溃烂流脓,吓得白征天把她锁屋里,禁止她出门。
所以白卿卿一见到白刘氏就委屈吧啦直哭。
白刘氏被她哭得烦了,生怕她把脸上的脓疮喷到她脸上,赶紧退后一步,用手帕遮住脸,又觉得自己现在是嫌弃女儿,赶紧探出头,“卿卿你放心,我刚才已经说服你爹,把那个小贱人的嫁妆留给你当彩礼,等你病好后,我们再给你找个好人家。”
白卿卿不依,“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皇上更尊贵的人嘛,白珍珠可以嫁给皇上,我白卿卿为什么不可以,我也要嫁给皇上。”
白刘氏也愁啊,“我可怜的女儿,你说你怎么就对那药过敏,害得我们差点被皇帝抄了家。”
白卿卿也不知道啊,她抽抽搭搭,“阿娘,真的有鬼,那晚我明明听见苏落落的声音,转身就看见屋子被搬空了,阿娘你说会不会是苏落落那小贱人……”
苏落落被白卿卿提起,才晓得白卿卿如此舍不得她,脸烂成这样还想着她,苏落落自然不会让白卿卿失望。
她就是来给白卿卿找乐子的。
苏落落掏出一把痒痒粉扔白卿卿身上。
白卿卿顿时身上奇痒无比,忍不住挠,越挠越痒,她只能求救白刘氏,“娘啊,快帮我挠一下,快挠啊。”
白刘氏被她糊了一身脓疮,吓得赶紧逃出房间,边逃边哭,“哎呦,我可怜的卿卿哦。”
“姐姐,你就那么想我吗?”
来了,又来了!
明明声音就在身后,白卿卿转身什么都没看见,吓得她语无伦次,“苏落落,我才不怕你,有本事你出来啊,装神弄鬼算什么……”
“我死得好惨哦,我的脸溃烂成一块块,一块块,我的身体像个气球一样,舌头有一米那么长……”
苏落落说着,故意找个道具粉红豹,用粉红豹的大长腿在白卿卿脖子上游啊游。
白卿卿后背寒凉,真好像有个厉鬼伸长舌头在不停地……
“啊啊啊啊啊……”
“有鬼啊,有鬼啊。”
这一晚,来白府送祝福的人都看见,一个没穿衣服,浑身长满脓疮的女人满院子跑,边跑边叫,“有鬼啊。”
白征天无比庆幸,此时的白卿卿浑身脓疮,没人认出她是白府小姐。
白刘氏顾不得拦住白卿卿,她心里腾出不好的预感,赶紧往仓库跑。
苏落落熟门熟路来到白府仓库,原本空无一物的仓库,又堆了好些东西,这些东西全是陈墨寒送给白珍珠的结婚彩礼。
有黄金100万两,珠钗首饰若干,金缕衣,价值连城的古画。
苏落落大手一挥,这些东西被收入空间,她这次来搬白府仓库是其次,主要是来找白卿卿拿走的血玉。
结果,连茅房都用透视眼看了,除了看出一堆屎外,血玉毫无线索。
跑到仓库门前的白刘氏看着上了10把锁的门,终于喘口气,幸好……
结果打开门,白刘氏看着空空荡荡的仓库,气得吐血,他们家的仓库,又被人给搬了。
“夫人,仓库还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