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入住后的两天夜里,由于这三十栋房子离领主官邸很近,加上又是不隔音的木屋,所以新郎新娘们每天晚上此起彼伏的战斗声音,搞得贝里昂睡不好觉,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不让他们造人吧。
不得已之下,贝里昂只好带着图尔和布兰搬到城外的一处木屋里住,布兰包着被褥抱怨道:“这些家伙也太过分了,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害得老爷因为他们床上风流快活,不得不搬家。”他话还没说完,贝里昂一个爆栗子就敲在他的小脑袋上,“你这个小屁孩儿,懂什么,等到你再大点儿,你看你能不能管住。”
“嘿嘿,老爷,你比我大四岁,你现在能管住那玩意儿吗?”布兰坏笑着问道。
贝里昂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可惜被布兰躲开了,“你小子,敢开老爷我的玩笑,信不信,今晚我把你裤裆里的小蚯蚓给割了。”
“老爷还是给我留着吧,我还要等过几年成亲了,看看自己能不能管住它呢。”布兰嬉笑着跑开,留下贝里昂和图尔在原地大笑。
有九十名训练有素的佣兵在,流民们晚上还被关在营地里不准外出,贝里昂在外面住,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反而因为更安静了,睡觉睡的更踏实,更舒服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睡好之后的贝里昂感觉浑身舒畅,他拿起剑在屋前的空地上武了一会儿剑,随后用青盐简单刷了个牙后,用热水洗了个澡,刚才耍那一会儿,贴身的亚麻衬衣都湿透了,不换衣服不洗澡的话,到中午时可能身上一股子酸味儿。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图尔和布兰已经把早饭端过来了,今天早晨是抹蜜面包、鱼汤、煎蛋,还有一大块煎肉,三人正吃着饭呢,马克有些慌张的走了进来,贝里昂看他神色有些慌乱,问道:“怎么了?我的大管家。”
“少爷,流民营地里出事了,今天早上三个家伙趁一家的父母都出工的时候,去人家窝棚里拿东西,不光拿了粮食和钱财,还把这一家的女儿给杀了。”马克向贝里昂汇报了下情况。
“杀人偿命,这没什么好说的,你让格罗夫帮你,把人犯杀了就行了。”虽然是人命案子,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骚乱时代,一个小女孩儿被害,实在算不上什么重大事情。
“老爷,这件事儿我觉得是不是应该重视一下,您让我想办法尽可能的把流民留下来,让他们成为诺兰登堡的子民,那我们就不能光从利益上诱导,还要让他们感觉到正义和尊重吧,这样才会愿意效忠您。”马克劝说贝里昂道。
听马克说完,贝里昂觉得有道理,自己刚才的决定确实太武断了,想要吸引更多的人留下,不仅要让人在物质生活上看到希望,更要让他们感受到制度上的安全感以及领导人的英明果断,这样他们才有信心留下来,并效忠自己。
想想自己从前世一个酒水业务员到今天的一地领主,也就半年左右时间,竟然都学会对普通百姓的生死漠不关心了,真是可怕,果然多数人都只会被自己所处的环境改变。
“你说的对,马克,我刚才的话太武断了,这样,你先回去,安抚下受害人的家属,然后把三个犯人看好,今天中午,我们正式当众审判他们。”贝里昂对马克说道。
“好的,老爷,我现在就去安排。”马克随后离开。
中午,多数流民收完工,吃过午饭后,准备回自己窝棚歇一会儿的时候,负责管理他们的人让他们全部去诺兰登堡东侧的空地上集合,这里挨着骑士大道,现在除了竖起了一个木架子外,没有什么了。不过既然是管事的让过去,流民们也就自觉过来集合了。
待流民们聚集过来之后,站在城墙上的贝里昂身后站着诺兰登堡的主要军政官员,他大声说道:“今天把大家集中到这里,主要是为了进行一场审判。
今天早上,营地里发生了一场骇人听闻的事情,三名强壮的男子趁这家的父母出去做工,然后就溜进这家人的窝棚里盗窃食物和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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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这家人的儿女发现后,不但没有停手,反而穷凶极恶的杀害了这家人的女儿。
在诺兰登堡发生了这样的凶案,我作为领主非常痛心,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就是要公开审判这三个犯人,来人,把他们三给押上来。”贝里昂一生令下,这三个被五花大绑的坏蛋被士兵们押解到城墙上来。
这三人虽然被吓的体似筛糠了,他们也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但他们心里还催在着侥幸,毕竟这是杀了一个小女孩儿而已,应该不会要了他们三人的性命,他们不知道贝里昂此刻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一种痛苦的死法。
贝里昂先让这三人诉说下自己的犯罪经过,还不能说的声音小了,声音但凡小一些,就会被士兵用棍子打,就是为了让多数人都能听见这三人的恶行到底有多过分。
原来这三人是同村的自小玩到大的伙伴,他们三个的家里虽然不富裕,但还没沦落到逃荒流浪的地步,主要是因为他们三人一直偷鸡摸狗,年前因为合伙去邻村里偷牛,结果那头老牛在出村钱犯了倔脾气,怎么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