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臭小子。”
陆南枝疼的一咬牙,扬起手照着西西屁股来了一下。打的不重,西西也没哭。
正在一边抱着老大晃悠的傅向北赶紧过来看看:“怎么了?”
陆南枝下意识将撩起的衣服往下盖了盖,遮住正给孩子喂|奶的……胸。
傅向北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有些不乐意:“遮什么遮,我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
陆南枝面色微愠,挑起明眸丹眼白傅向北一眼:“是是是,你可厉害了,不仅摸过看过还吃过呢。”
“……”
就这一句,傅向北完败,脸腾的红到耳朵。母乳喂养,本来很正常的一个画面,现在是越看越不正常了。
陆南枝歪头,想抽一下嘴,自己说的是个啥啊。就算是闺房私话,还有俩好大儿呢。
赶紧换个话题:“可能是……西西要长牙了,刚才咬了我一下。”
“臭小子居然敢咬你?这是又欠打了!”
大囧的傅向北找到出气口,气急的骂一句。他瞧着老二黑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小嘴不好好吸,小舌头绕来绕去的玩儿,小手还不老实的在上面摸来摸去。
小孩子吃奶都这样, 吃饱了就不正经吃。但傅向北却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西西:我吃了,我摸呢,我还得瑟呢。看不惯,打我啊,哈哈。
傅向北让臭小子如愿以偿,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屁股上。
陆南枝是轻轻拍一下,傅向北却是真打了一下。被收拾的西西“哇”的一声哭了。
“给你吃给你喝,还咬人,该打!”
陆南枝抬手推了傅向北一下:“你干啥啊,我妈说小孩子要出牙的时候,牙床痒痒,就会咬人。他啥也不懂,你还不懂啊。”
傅向北毫无悔意,一只胳膊抱着大,另一直胳膊伸过去就给老二抱在怀里。
“都吃饱了还得瑟。牙痒痒也不能咬啊,俩崽子也吃这么大了,给断奶吧。”
这刚刚四个月,就给断奶么?
刚才吃饱蹬着玩儿的东东“哇”的一声哭了。是被老二给带哭的,也好像是在抗议,老二犯的错,凭啥还玩连坐。我又没咬,干啥不让我吃。
陆南枝想想,说道:“再有二十天三月一日,我就开学了,到时候还喂奶确实麻烦。那等明天我让外公给我开个回奶的方子。”
俩小子一起哭的更大声了,不知道是哭了没人哄,脾气上来哭的更大声。还是听懂了大人的话。
傅向北在这事上比较急:“既然决定断奶了,还挑啥日子。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请外公开方去。”
傅向北将俩儿子放到小床上,转身就走。开门,瞧见妮妮和牛牛一个跑,一个追的往这边来。
傅向北看到妮妮,唇角上扬,刚才的火气都小了一些。弯腰抱住妮妮,问了一句:“不是去少年宫练舞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一向爱笑的妮妮情绪明显不高,小脸抽抽的,狠狠低着头,还不说话。
刚过了年,外面还是挺冷的。傅向北就抱着妮妮,扯了牛牛进屋。
陆南枝摇晃着拨浪鼓,正逗东东西西呢,见妮妮撅着嘴,一脸不快,忍不住关心的问。
“妮妮,怎么了这是?”
妮妮又低着头,很小声:“婶婶,《春娃闹花灯》的那个节目,我不能领舞了。”
“为什么?你这两个月练的多好啊。”
陆南枝觉得这事出的很突然和意外。
妮妮因为长相甜美可爱,身体比例好,练习不怕吃苦,这一年来,就成了文工团的小红人。
年前,文工团有两个节目,被选送进了国家大剧场的元宵晚会上。有一个《春娃闹花灯》的舞蹈,从一开始就定了妮妮是领舞。这马上就要到十五上台了,却被调换了?
傅向北虽然不常在这儿,但对妮妮和牛牛的情况也是了解的。过年这些日子,妮妮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其余每天都要去文化宫练习。这些辛苦和付出,傅向北也是看在眼中的。
将妮妮放到地上,严肃的问:“妮妮,跟叔叔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是有人比你跳的更好,还是被不公平对待了?如果被欺负了,跟叔叔说。”
妮妮摇头,紧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牛牛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哼哼:“叔叔婶婶,没有你们想的那些原因。是妮妮掉牙了,然后那个领舞需要咧嘴笑。老师说她还在前面领舞的话,形象不大好。”
掉牙了?
这个原因让傅向北准备了满肚子的安慰话,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
陆南枝更觉得意外,她放下拨浪鼓,走过来道:“妮妮门牙松动了我知道,但动的不厉害,是肯定能挺过节目的,怎么这就掉了?”
妮妮还是低着头,小脚在地上蹭来蹭去,似乎是不好说。
牛牛更嫌弃了:“妮妮,婶婶问你呢,你怎么不说?不好意思啊,那我帮你说啊。”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