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慢火“咕咚”了一个小时的兔肉软烂浓香,闻着就流口水。
只是,晚饭再丰盛陆南枝也没啥胃口。毕竟结婚才三天的小两口,却要分开好几天,总归是不舍得。
傅向北也没啥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碗饭,就拎着斧头出去了。
陆南枝收拾好厨房,弄好水让牛牛和妮妮去泡澡,回屋又给傅向北收拾好出门要带的东西,傅向北还没进屋。
今晚月色不错,照在地上明晃晃的。
傅向北从柴垛边抱一个木墩子到空地,双手握着斧子高高抡起。即使月色朦胧,也能感受到他肩膀臂力之间蕴藏的巨大力量。
随着那臂膀一挥,斧子重重落下,一个大木墩应声变成两半。然后两半变四半,四半变八半,再变成十六半。
陆南枝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脖子,碗口粗的脖子会比水桶粗的木墩更结实么?
稳了稳心神,甜甜出声:“向北别弄了,你白天都干一天活了。时间不早,赶紧进屋洗洗睡吧。”
傅向北将斧头放一边,抬胳膊擦一把汗:“我这一走得好几天,多劈点柴放着。省的你到时候做饭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