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就硬生生被掰断。 然后这壮汉把南海咒师按倒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捶,只打的对方奄奄一息,上气不接下气。 周围的混混们眼看南海咒师挨揍,呐喊一声就想扑过来。 但车上又有人下来了,装了消音的冲锋丶枪噗噗噗的一顿横扫,子弹打在地上,溅出了斑斑火花。 这群混混们瞬间就怂了,也不知道是谁吓得尖叫了一声,丢掉手里的砍刀掉头就跑。 他这一跑,剩下的混混们也纷纷逃窜,竟无一人敢留在这。 然后这汉子才大声说道:“大哥!别把他打死了!” 那汉子把南海咒师打的半死,这才转过身来咧嘴一笑,说:“老何!上车!” “姥姥的!要不是我们几个路过,你这条小命可就真交代在这了!” 我苦笑一声,说:“多谢了!” 这几个汉子,正是之前顺着密道脱身的张佰强等人。 他们本想顺着海底隧道直接开车去黄岛避避风头,结果路过这的时候,就发现二十多个拎着砍刀的混混正在狂奔。 张佰强眼尖,立刻认出了这是楚长江的手下。 寻思着楚长江应该认识南海的咒师,于是准备看看楚长江在不在这。 结果却意外的发现这群人追杀的竟然是我。 最让人惊喜的是,那个戴着金属面具,身穿黑袍的家伙,好像就是当初对自己兄弟下咒的南海咒师! 这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佰强毫不犹豫的开车碾了过去。 然后按着南海咒师就是一顿胖揍。 可怜南海咒师虽然身体素质也不算差,但跟张佰强这种猛人比起来还真不值一提。 三下五除二就被揍成了猪头,估计他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他随手拎起昏迷不醒的南海咒师,顺手把双手双脚捆起来丢进了后备箱。 看看周围车辆逐渐多了起来,他又急促的说道:“上车!” “赵四,把药箱子找出来,老何被砍了好几刀!” 一边说,他一边关上后备箱,翻身坐在了驾驶位上。 而我则被赵四拽进了后排,不由分说的就拿下了我的背包,撕开了我的衣服。 衣服下面,一道道刀痕纵横交错,鲜血淋漓。 疼的龇牙咧嘴的。 但赵四却满脸轻松,说道:“没事,都是皮外伤,连骨头都没伤到。”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酒精喷雾在我的伤口上一喷。 我疼的差点惨叫出声来。 这家伙没毛病吧?昨天晚上要不是我给他招魂,他的三魂七魄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游荡呢! 张佰强闻到了酒精味,转头说道:“赵四,你他娘的不会用碘伏啊?老何细皮嫩肉的,用酒精是想要他命?” 我咬着牙说:“没事,没事。小事!” 这档口,绝对不能认怂。 赵四哈哈一笑,说:“碘伏在另一个药箱子里,还得去翻。酒精也不错,就是伤口上疼了点。” 这他娘的哪里是疼了点? 酒精钻进伤口里面那是一般人能忍的吗? 我一言不发,强忍着疼痛。 但赵四却开始给我上药,包扎,顺便又在最深最长的伤口上打了麻醉针,然后熟练的给我缝伤口。 赵四的手法极其熟练,旁边的人也见怪不怪。 看的出来,这点小伤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得不说,赵四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起码伤口缝了缝之后,再活动的时候已经没了大碍。 就是衣服上面满是鲜血,穿起来很不舒服。 旁边的褚云鹤丢过来一件新衣服,说:“衣服稍微有点大,凑活穿。这是我备用的。” 说完之后,他又接过我带血的上衣,说:“待会儿这件衣服会烧掉,顺便把晦气也烧掉。” 张佰强笑道:“老何,看不出来你身手还不错,二十多人围着砍你都没砍死。” “楚长江这老东西,手下都是酒囊饭袋。” “不过,楚长江为什么要砍你啊?他不应该追着我们来吗?” 我沉吟了片刻,说:“楚长江死了。” “砍我的人虽然是楚长江的手下,但背后应该是祁老太奶。” 张佰强惊讶的说道:“卧槽!这个老东西竟然死了?” “谁杀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