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志文一回到家就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哭声,心疼的上前询问缘由。
褚志文:哎呦我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啊这是,哭成这样。
褚志文对这个女儿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要什么给什么,一点责骂都不曾有过,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哭成泪人,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褚皎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褚瑜,爸爸,今天我看到褚瑜和霍家大少爷霍璟在咖啡厅,就想着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褚瑜竟然用咖啡泼我,”
这时接到消息的程依也赶了回来,正好听到这番话,瞬间就炸了,“褚志文!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看看,现在那个褚瑜就敢欺负我们的宝贝女儿,那以后还不得欺负到我们头上来,”程依愤怒地说道;“我就知道那个小蹄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褚志文也气愤不已,他没想到褚瑜现在变得这么野蛮粗鄙,同时也表示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褚皎皎白白受欺负。
母女俩这才作罢;
这天,天空阴沉沉的,明明快临近夏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太阳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褚瑜这一整天都感觉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闷,像是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一样。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褚瑜在工作间隙给褚媛打了个电话,叮嘱她记得吃药,听着电话里传来姐姐温柔的声音,褚瑜心里那种沉闷感不仅没减轻还有点加重的趋势。
谦雅医院,豪华病房里站满了人,面色苍白的霍书语躺在病床上,一群医生正在给她检查身体,这时一个有些年长的男人开口说话了“怎么样啊医生,我女儿情况怎么样,”霍正谦浑厚的嗓音中夹着浓浓的担忧。
霍书语的主治医师朝着霍正谦摇了摇头,“霍老先生,霍小姐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还没有找到相匹配的肾,那……
话没说完,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再找不到,霍书语就只能慢慢衰竭死去。
“老爷,怎么办啊,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怎么能就这么离我们而去啊,”霍家现任当家主母,霍书语的母亲邵佳音靠着霍正谦掩面痛哭了起来。
哭声渲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旁的霍璟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浑身气压阴沉,头垂的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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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呆在家的褚媛,脸上有种异于常人的白皙,自从褚瑜不让她出门工作后,只能呆在家里看看书,写写文章,偶尔在小区外转转,生活异常的乏味,但是褚媛不想让妹妹再过多的忧心自己,也不想给褚瑜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日子嘛,过着过着就习惯了。
和褚瑜挂断电话,褚媛看着褚瑜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照顾,天天不厌其烦的千叮咛万嘱咐,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暖暖的,只要姐妹俩人一直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褚媛心里就满足了。
就在这时“叮咚”,手机响起一声清脆,褚媛收到一封匿名短信,是约她到咖啡厅见面的,说有一些关于褚瑜的重要事情想和她说;事因褚瑜,褚媛也没过多做想,算着时间,离褚瑜下班还早,不过是去赴个约,应该用不了多久。
收拾好自己,褚媛便出了门,天空灰蒙蒙的,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就往短信中所说咖啡厅赶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和蔼的男人,年纪和褚志文差不多大,一路上和褚媛聊的非常投机,只是他们谁也没注意到侧方高速驶来的一辆货车。
砰!巨大的声响震彻天空,凹陷的车头、撞翻的出租、生死未卜的司机和乘客,路人的尖叫声伴随着救护车的哇呜声,促成一首奇妙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