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赵府总管之言,每到赵杭传信回来,二夫人总会特别开心,大夫人她.......与原本情郎私通已久。”
岳恒笑出声:“这一家子当真是奇葩。”
怪不得冒牌货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被发现。
大夫人忙着给他戴绿帽子,恨不得一辈子自由,二夫人又是个得了家书便开心的单纯之人,当真是阴差阳错。
“说不定真正的赵杭根本就没有死,买卖官位,这可是大忌啊陛下。”
乐锦话里满是担忧之意,但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兴味。
“不可能,看这里。”
岳恒将红笔批注的纸张放在两人面前。
“各个郡城钦臣人选是诸葛精挑细选出来的,无一不是对大夏忠诚不二的人选,更何况他为了心爱之人连大夫人红杏出墙都能忍受,不会轻易放弃皇城亲属。”
说完,门被人敲响,卢安白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陛下,潘支醒了。”
岳恒放下书,沉声道:“带人进来。”
事实究竟如何,马上他们就可以知晓。
潘支头发还带着些血迹,蹒跚着迈进门。
“小人一时被奸人蒙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陛下责罚。”
“空话不必再说,潘支,你是否知道赵杭不是本人?”
“不是本人?!”
在场罗岭城之人无比惊诧,卢安白慌乱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赵杭不是真正的赵杭?
“你们不知道?”
岳恒也疑惑起来。
潘支脸上的疑惑不像作假,他白着脸,结巴道:“难道这么些年我们都弄错了?”
“你从何时开始囚禁赵杭。”
岳恒将疑惑放到一边继续问道。
“有一天我需要向老城主汇报战报,结果恰好碰见赵杭与府内奸细谈话。”
罗岭城少见地吃了败仗,也是那天开始,卢安白和潘支才知道为何千万人的队伍在匪敌面前溃不成军,原来赵杭早就将行军图泄露了出去。
卢安白眼神一暗,悲伤极了,“后来借着宴会的名义,我安排潘支将混了药散的酒水倒进了赵杭的酒杯中,这才将他控制起来。”
说到这里,卢安白迟疑一会儿问道:“陛下交给赵杭的护身法器是何物?臣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近他的身。”
好在赵杭的修为已经被废,倒也无法逃出。
“机关城的符阵。”
岳恒不欲多说,朝两人说道:“这个赵杭很有可能被他人假扮,你们仔细想想他平日里有什么经常做的。”
卢安白想了半天只能摇头:“臣与他相处不多,城内大小事务皆由潘支几人接手,只接触过几次,倒是觉得此人行事颇为狠辣,不像是皇城中养出的性子,倒像是从尸山尸海中杀出的狠决。”
“啊!”
潘支突然惊叫一声:“城主您还记得吗?十几年前罗岭城周边生出了一批匪贼,正是他们杀了咱们罗岭的男儿!”
卢安白心中一凉,见岳恒缓缓靠在椅背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