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朝那些鬼看了一阵。
最后看到了骷髅鬼,赤着一只脚站在那边。
另一只脚上,分明穿着同款的拖鞋。
“是你吗,骷髅头?”包租婆怒道。
一只猩红色的手臂旋即伸出,重重地捏住了骷髅鬼那只有骨头的瘦弱身体。
其他正在围观的鬼都带上了痛苦面具,实在是不忍心再有同伴被捏碎了。
“是我。”陈宇突然开口道。
那包租婆把头凑到了陈宇的跟前,那如同公牛般的鼻孔,呼出了烟草的气味,吹在了陈宇的脸上。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我叫你别惹事,你踏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又有一只猩红手臂甩出,直接把陈宇握在了半空。
陈宇:“你别激动,我们没有斗殴,你不信问问他们。”
那些鬼纷纷点头。
包租婆又道:“没有斗殴,扔什么拖鞋,还扔到老娘的头上。蟑螂!你真当我好欺负吗?”
巨大的气浪随着包租婆说话,把陈宇的头发都吹得往后贴着。
“你听我说,我给你好好解释。”
陈宇赶忙解释道:“是我让骷髅鬼把拖鞋卖给我,他非要说能丢到我手里,这家伙的技术也真够差劲的,这不,丢到您老人家头上来了。”
“真的?”包租婆看向骷髅鬼道。
骷髅鬼迟疑了一下,随后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
“嗯,是这样的。”
陈宇真诚道:“我这手上还拿着钱呢,你不信,把我放下来,我让你瞧瞧。”
包租婆将信将疑把他放下,果然看到陈宇的手中握着一些20元的鬼币。
包租婆把那骷髅鬼也放了下来。
“以后不准在我这里搞这些把戏,再有下次,我把你们全捏成肉沫,永远不得复活!”包租婆说着,转身便朝前台走去。
陈宇看了一眼骷颅鬼:“钱给你,拖鞋给我。”
骷髅鬼虽然有点不甘,但还是说道:“哦……好!”
陈宇带着骷髅鬼的拖鞋回到房间。
佐助还在地上躺着,没有起来的意思。
把拖鞋扔到地上,进厕所洗干净手。
擦干手。
拔掉电视机那还插在插座上的电源线插头。
旁边还放着刚刚佐助丢出的两个飞镖。
陈宇把一个收入了自己的物品栏内。
另一个则被他握在手中,划拉一声,把那包着电线的塑料划开。
他又把汽水的吸管拿了出来,用飞镖切开一小段,套进了电线里。
这才把断掉的电线缠好。
把吸管拉了下来,挡住了断开的地方。
确定没有移位后,把插头插上。
嗡!
电视上出现了雪花画面。
陈宇转了几个台。
一个黑白频道里,正在播放一只水鬼与火焰鬼的故事片。
他在这里没有什么消遣,便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这还是个爱情故事。
讲的是,本来水火不容的两只鬼,超越了身体的束缚和世俗的限制,终于走到了一起的老套故事。
不过拍摄手法有点落后,故事中有不少穿帮的镜头。
这时电影播放结束。
那躺在地上的佐助动了动,站了起来。
他看了眼四周,当他看到电视被打开了,猛地跳了一下。
再往陈宇这边看来的时候,发现陈宇还好好地坐在那边。
“你没事?”佐助疑惑道。
“有事的是那贞子。”陈宇说着把手中的汽水彻底喝干了。
“你把她怎么了?”佐助问道。
“她被我锤了几下,然后不争气地化作齑粉了。”陈宇不在意道。
佐助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深夜了,那红色的月亮已经出来了。
佐助:“她复活了吗?”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关心,要不你过去确认一下。”
“行,我去看看。”
佐助捡起了地上的苦无收入了物品栏中。
又朝电视机看去,那里原本应该放着两把飞镖的,如今只剩一把了。
他看向陈宇:“飞镖呢?”
“我拿了,留个纪念哈。”陈宇厚着脸皮道。
佐助一头黑线,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门边居然多出了一双拖鞋。
“这里什么时候有拖鞋了?”
“我买的,送你,就当是飞镖的回礼。”陈宇笑道。
佐助看了一眼拖鞋上那有点凹陷下去的脚印,奇怪道:“这你哪里买的,怎么还有人穿过的痕迹。”
“不是人,是鬼穿过,你不要还我,住旅馆,没有拖鞋太不方便了。”
“我要。”
佐助赶忙道,旋即便视若珍宝地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