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普顿使用光子与电子碰撞时动量与能量守恒定律,作出解释。
就在人们对此将信将疑时,威尔逊用云室拍摄到的反冲电子的径迹,令人信服地证实了康普顿散射理论,还为爱因斯坦光子说,提供了实验依据。
而由于这项工作及他发明的云室,因此威尔逊和康普顿共获得了1927年度诺贝尔物理奖。
什么是躺着啊,这就是啊。
其次就是正电子的发现。
1932年,C· D安德森利用威尔逊云室,研究宇宙射线,在宇宙射线的云室照片中,他发现了正电子的径迹。
这是利用云室发现的第一个反粒子—正电子,从而证实了狄拉克关于存在正电子的预言。
安德森因此荣获1936年度诺贝尔物理奖。
1937年,安德森又用它发现了汤川秀树在1935年从理论上预言的介子。
到了1955年,王淦昌和他的合作者利用大型云室,发现了反西格马负超子。
《自然》杂志指出:“实验上发现反西格玛负超子,是在微观世界的图像上消灭了一个空白点。”
世界各国的报纸,纷纷刊登丁关于这个发现的详细报道,“王淦昌”成了新闻导语中的主题词之一。
关于反西格玛负超子发现的意义,当时,科学家认为“其科学上的意义仅次于正电子和反质子的发现”。
后来,欧洲中心的300亿电子伏加速器上,发现了另一种反超子——反克赛负超子。
于是,在高能物理的历史上,反西格玛负超子和反克赛负超子被并列为公认的最早发现的两个负超子。
这两项发现,对证实反粒子的普遍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回到威尔逊云室上。
1925年在卡文迪什实验室,年轻的布拉开特,在卢瑟福和威尔逊的指导下,致力于用云室研究a粒子撞击氮原子核的问题。
他从拍摄到的两万多张云室照片中,只得到了8张照片,就为证实卢瑟福在1919年所做的世界上,最早实现的人工核反应实验。
在1932年布拉开特和奥恰利尼合作,开始用威尔逊云室研究宇宙射线。
但是由于宇宙射线稀少,如果让云室随机地膨胀和拍照,大约每百张照片中,只有2~5张上,才会有宇宙射线的径迹,这就使他们想到云室摄影的自动化问题。
解决的办法便是在竖直放置的云室上下两侧,各置一盖革计数管,使得经过云室的宇宙射线,必将先后穿过两个计数管。
布拉开特设计了一种电路,只有从两个计数管来的讯号相藕合时,才能触发云室的膨胀,而产生记录照片。
布拉开特用这种自动化技术控制云室摄影,约80%的照片上都有射线径迹。
他们通过对大约7 000张照片的分析,证实了几个月前安德森发现的正电子,直观地说明了正负电子对的产生和湮灭过程。
1933年布拉开特转到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担任教授。
在那里,他继续用云室方法研究宇宙射线,他研制出了用于云室的大而积匀强磁场装置,并用这台装置拍摄了大量宇宙射线径迹的照片。
由于布拉开特对云室技术的改进及,由此对核物理和宇宙射线的一系列新发现,而荣获1948年度诺贝尔物理奖。
1952年,格拉塞在云室中直接用液体代替气体一蒸汽混合物而发明了泡室。
泡室的出现为探测高能带电粒子又提供了一种有效手段,为此格拉塞荣获1960年度诺贝尔物理奖。
......
了解这一点的苏辰,自然会准备这玩意用来工作,但其实这东西买回来后,就没几次好好用过。
然而云室虽好,但是现在还不是使用他的方法,因为现在的关键,是分离陨石。
苏辰小心翼翼的从手摇车上抱起陨石,放入操作台上,拉下多功能架子,将架头上的高能激光分割机对准了陨石。
在这之前,苏辰特意打开了盖革表,记录下液晶屏上显示的数字,0μSv。
苏辰再次带上防尘防幅防光三防眼镜,和内部镶有锌板的塑料手套,他拿起控制器关掉了LED灯,然后再按下开关,启动了激光分割机电源。
昏黄色的激光立刻喷涌而出,在陨石外表上切出一轮轮火花,不一会,便有一小块陨石分离,露出了里面的翠绿色晶体。
看见这都分翠绿色晶体,苏辰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连忙按下开关,关掉了激光分割机电源,重新拿起控制器打开LED灯。
苏辰的目光盯开了这露出的翠绿色晶体,心里泛起了波浪,心想,这是玻璃种还是冰种翡翠!?
不对,我这是一块陨石啊?
苏辰立刻反应了过来,因为恐怕这不是翡翠,而应该是水晶。
翡翠、翠玉、缅甸玉,都是玉的一种。
而翡翠的正确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