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去后便绕到了道观的前门,这个道观不似寻常道观,无人问津,香火还算是鼎盛,可能是因为渊山是著名旅游胜地的缘故吧。
熙禾刚走到道观的门外不远处便被认出来了。
“冥哥,是冥哥。”
“冥哥,你怎么也在这儿,我好激动啊。”
“冥哥,我刚刚看直播了,你这么快就到了吗?”
“冥哥,我刚刚来之前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
“我也会,冥哥,我今天来之前去种地了,种的什么地,对你的死心塌地。”
“冥哥,我刚刚去吃面了,吃的什么面,突然想见你一面。”
……
众人将熙禾围得水泄不通,一顿土味情话输出,熙禾的脸都青了,不是气的,是吓的。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小道士。
那些小道士直接冲过来将围着熙禾的人们给隔开,护着熙禾走到中年人面前。
一个看起来颇具权威的中年人走上前:“前辈好,贫道是本观的少观主,号清贫,贫道旁边这二位都是贫道的师弟,我们知道前辈您要过来,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了,却还是让前辈被围住了,是我等的疏忽。”
熙禾看着眼前几个中年人,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此番前来是我曾经在直播间里有看到你们道观的名字,我想找一下你们道观的观主问些问题,不知可否方便?”
“当然方便”,清贫道长欣喜若狂地开口:“我们观主早已等候前辈多时。”
“请——”
熙禾点头,随后便踏步走了进去,这个道观看起来十分的清明,想必观主也是个善人,想来这道观香火鼎盛应与此也有一定的关系。
清贫道长带着熙禾和天诀走走拐拐,终于在一个普通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熙禾看向清贫,却听清贫开口道:“前辈,我们观里有规定,观主的地方不得随意进出,所以只得您一人进去。”
熙禾点头,随后看向天诀:“阿诀,你在外面等我,不要乱跑。”
天诀闻言,眉眼微敛,乖乖点头。
等熙禾走进去后,天诀却是侧过了身子,缓缓皱了皱眉,面上浮起一抹痛苦的表情,随后嘴角漫出一丝血迹。
此时,清贫却是发现了背对着他的天诀有些不对劲,于是关心的问道:“小兄弟,你可是不舒服?”
天诀擦过嘴角的血迹,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身:“无事,劳您费心。”
清贫疑惑地看了看天诀两眼,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感觉好奇怪,不过一转身的功夫,好像脸苍白了不少。
清贫想着疑惑地抓了抓脑袋,随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开口道:“小兄弟啊,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观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先离开片刻,你可切勿乱跑,这观内有的地方不太平。”
清贫说完后看着天诀明白之后就离开了。
天诀在清贫离开后立刻就驱动功力离开了道观。
天诀离开观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迷迷糊糊地跑着,眼前的场景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等跑到一处森林的时候,天诀忽然坚持不住,吐了一大口鲜血,直直地栽到了地上。
不多时,一个兔子忽然跳到了躺在地上的天诀身旁,只见那只兔子蹬着小短腿跳到了天诀身上,随后爬到天诀脸上。
一个爪子直接“啪”的一声拍了上去,“诀哥,醒醒。”
天诀悠悠忽忽地睁开了眼睛,一个眼神,直接把兔子吓得跌了下去。
“诀哥,你醒了”,兔子毛茸茸的兔脸上带着三分害怕,4分猥琐,五分讨好。
天诀睨了兔子一眼,没有说话。
兔子见天诀不像往日一样敲它的兔头,有些疑惑,“诀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天诀沉声:“你知道渊山山顶上的那个道观吗?”
兔子摇头:“不知道,我了解那玩意儿干啥啊,我来这儿就是听说这边有好多漂亮兔子才过来的,身为一只兔子,我关
心人类的事情干啥。”
天诀闻言,抬手就给了它一个爆栗子,“你不要忘了,你不是兔子。”
兔子幽怨地看着天诀,它算是明白了,栗子会迟,但不会没有。
“可是我也不是人”,兔子龇着牙,它生气了。
然而下一秒,感受着周身愈加冷的气氛,兔子讨好地开口:“那啥,我刚刚随便说的,不当真的,诀哥,你想知道上面的道观来历是吗?我现在去帮你打听,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我方才上去的时候,察觉到了这个道观对我十分排斥,按理来说,我身上沾有冥界幽冥处的气息,这个道观便是排斥什么也不该排斥我才对,这个道观绝对有问题,你去打听的时候能打听出多少就打听出多少。”
兔子应下:“好嘞!”
而此时的熙禾已经走进去了,穿过一道道门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