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邹遥嘉的父亲转入普通病房后邹遥嘉就成了苦力一天三趟的从家里到医院,邹父说生病是私事不能麻烦他人更不能麻烦公司自己有孩子有家人。邹遥嘉一直对着计爸爸点头哈腰一边瞪着计鸥霞那幸灾乐祸的脸。计爸爸跟邹父在病房里交谈,计鸥霞拉着邹遥嘉跑到公共阳台上唠嗑。
“说说这么些天了谁的电话都不接,咋回事?打算酝酿什么屁呢?”计鸥霞的皮衣和皮裤分外干净让邹遥嘉想到那天晚上的李慕青也是这么一身打扮了。
“你穿这么野性干嘛,不怕你爹揍你。”
“你管我,说,快说。”
“我前天见时乙了。她……”邹遥嘉一脸为难瞟着计鸥霞的八卦脸。
“别咽了啊,说呗,见她咋啦?揍你老拳了?”
“瞎说啥,我就是遇见她了。遇见她来医院生孩了咋啦吧。”邹遥嘉一口气说完。计鸥霞有些石化了,她觉得脑袋短路似的听不懂又听懂了?
“等会,我捋一捋,时乙生了个孩儿?对吧?”
“领了个孩?刚满月?”
“那你喜当爹?不对啊。你没那种啊?”
“……傻子一样。”邹遥嘉白眼翻出天际。
“哦,我知道了。你把人甩了,时乙气不过借了个种。”计鸥霞傻叉似的一脸的得意。
“傻叉,我俩分了才半年。借个屁啊。”
“哈哈哈哈,那就是了。你让绿了。我就说你绿了芭几的。”计鸥霞两眼闪着兴奋的光。“多好啊,不用费劲了,直接晋级了。”
“我去,不说了。就是傻子,二傻子。”邹遥嘉气愤的扭头就走,计鸥霞拉住她说:“不闹了,听你说,说。”
“你闭嘴啊。我觉得孩子跟时乙没关系。起码不是她生的,估计是亲戚的孩子让帮忙照顾的。”邹遥嘉看着计鸥霞一脸的不以为然。扭头就走,计鸥霞哈哈大笑的跟在后面说:“就是就是,谁没事生孩玩啊。耽误功夫。”两人勾肩搭背的来到病房才消停。计鸥霞走之前说自己去打听一下,邹遥嘉没有表态。
计鸥霞办事贼高。邹父快出院了她也没去问而是自己乐得逍遥。直到邹父出院邹遥嘉给她打电话问她才猛然醒悟。
计鸥霞打电话给了夏冰。那边拽拽的声音先叙说着抱怨:“哦,有事知道联系我了啊。那我说我不知道呢。你能咋地!切!”计鸥霞以一种这妞跟我好搭的感觉。
“冰冰姐。美丽冻人的冰冰姐,小的这厢有礼啦,说嘛说嘛。我知道你知道的。”
“切。我只是知道孩子是收养的,谁的我可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小希姐的。你直接问她呗。”
“我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死鸭子把人甩了n次了。要我是你姐我早一刀劈死她了,渣女。”
“我姐的情路真坎坷,足够现实又渴望顺遂,就跟昨天晚上的广播里说的:岁月是条河一半是忧伤一半是美好,我姐的人生就是那条河美好又忧伤。多有诗意。”
“怪不得你姐叫时乙,大概名字没起好,光诗意了,把现实落(la)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姐那名字起的可好了,历史老师说的。”
“历史老师?好吧。看来更有古诗意。”
“挂了挂了,懒得跟你废话。”夏冰挂了电话,计鸥霞就给邹遥嘉回了话。邹遥嘉突然心里好受多了。
夏天悄悄的随着汗液挥洒在足球场上,邹遥嘉在俱乐部里来了场友谊赛,许久不运动的四肢,充斥着乏力感,运动一场下来,熟悉的感觉升腾,越跑越是轻松。比赛没有让她失望,得胜的感觉分外美好,她跟着一众球友去了餐馆庆祝。老教练格外器重她。
餐间,老教练对邹遥嘉说留她在足球俱乐部里当经理,邹遥嘉说考虑一下,她在等学校的安排,她想回学校。晚上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计鸥霞家,计鸥霞给她抱了新的床单被罩。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入夏的第一瓶啤酒,看着热播的电影,计鸥霞心疼的充了个会员。
电话响起邹遥嘉不耐烦的接通。阿姨无奈的说着邹父的意思,邹遥嘉表示自己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胡搞而是在计家过夜。计鸥霞识趣的喊了声阿姨,算是平息了大病初愈脾气越发古怪的邹父。
“你咋想呢?”计鸥霞问,一脸的认真。邹遥嘉看看她也坐直了些。
“咳咳,我不知道啊。自从我离开,她就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发个信息啥的。我们不同的生活环境让我迷茫也不知所措,她不想被困在如此的循环中吧。所以这一次她是真的不会回来找我了。”
“你迷茫!狗屁。我俩观念不同所以这方面说不到一起。”计鸥霞抬头翻了个白眼。
“如果我们忽略掉别人认为正确的想法,我们的本质展现在世人眼前,迈出那不计后果的一步,我不知如何回头,我觉得承受不起。”邹遥嘉抱着头表情痛苦的说。
“还是不够爱吧。放弃的理由很多,留下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时乙爱你所以留下来的总是她。”计鸥霞递了支烟给邹遥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