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一暑假的火热结束,高二分班陆续结束。学校打散了足球特长班。原本的足球特长班的48个,男女各半。这次完全打散到各个艺术班里。大多数人员觉得还不错毕竟足球班的风气空气的确不良。天天骂着国足抒发这抱负,恨不得精忠报国去战死球场了。
就这样高二七班理科艺术班里就真正的鱼龙混杂。赵毅拿着点名册挪到讲桌前递给了班主任。赵毅暑假出去玩把脚骨砸骨折了。听说是玩的太嗨了自己摔倒后柜子上的装饰品掉下来砸的。送医院时就穿了个裤衩子,还是三角的,老丢人了。具体怎么回事众说纷纭似真似假。反正这个众所周知的富二代自己就不靠谱,自己造谣自己,出了好几个版本还乐此不疲的。现在来说就是塑造自己的渣男形象。
班主任是个美术老师。脸特别长还好拉着。大概年龄大了足够成熟稳重。废话不多,但全是废话,就是吹嘘马屁自己的一届届学生是如何考入大学的虽然两年后被金钱打脸了。不过这时忽悠广大少男少女是足够了,就跟传销似的。在大长脸的偶尔瘆人的笑容下孩儿们兴奋明丽,似乎曙光女神眷顾考途一片光明,坐得端正兴奋异常。这里面自然除了体育生们,不过高二分班还决定不放弃运动的都是最有实力的,和绝对爱好的。他们懒洋洋的看着这群随风摇摆的傻兮兮们。体育生们很自觉的都坐在后三排里,男生居多。清一色的运动服短袖背心,从讲台上看下去就跟保全开会似的,前半拉教室彩虹泡泡满天嘣,后半拉教室安静低沉如静室。时乙坐在中间窗户下面阳光有些炙热,晒的脸颊微红。她是真想拉上亲爱的淡蓝色窗帘啊,都冒汗了。因为高中课紧暑假短短的只有28天。现在是最热的时候啊,同样热的这一溜人都逐渐蔫蔫的了。
班主任老黄瓜才觉得不妥。要求学生拉上窗帘,打开了空调。凉爽的风是吹遍了教室的每个角落,伴随着风的还有一股子臭味,令人作呕。没办法又关上空调打开窗户。老黄瓜枯着个脸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扫视了班里的低气压们。
“你叫什么名字?”他指了指后面坐着的一个高瘦男生。男生的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凤眼微微挑起。“我?”他连忙站起来“李亚龙,我叫。”
“你叫什么?这一排最后一个?”老黄瓜没让李亚龙坐下又点了另一个,那个男生慢悠悠站起来,“我叫辛奇,辛弃疾的辛,神奇的奇。这是我弟弟赵辛,我俩一个随母姓一个随我爹。”这货二拉吧唧的整一个社交牛逼症患者。他弟弟赵辛估计跳窗的心都有,坐在那一脸愤愤的看着自家好哥哥逢人必说的经典语录,很是无奈。
哈哈哈哈,人们笑了起来。“就你俩了过来。”老黄瓜并没有生气而是笑容可掬的招呼俩人过来,低语了几句。俩人就出去了,老黄瓜看着空调思考了一下掰开了空调进风口。里面圆形的风扇露了出来。
没一会儿俩人回来了。李亚龙拿了个工具箱,辛奇拿了些报纸和塑料袋乐呵呵的就蹦教室里了。
老黄瓜交代完俩人倒也没墨迹就开干了。李亚龙根据老师的指挥卸掉了扇叶露出了圆形的内壁。原本忍着恶臭的两人一阵干呕,估计是老鼠死进去太久了都臭了,又让扇叶搅碎了。弄的哪里都是,前排离得近的小姑娘不适的干呕。李亚龙拿报纸擦拭着,辛奇别过脸去撑着袋子。勉强冲他弟呲了呲牙,赵辛则一脸的幸灾乐祸。后面看不清楚情况的看着辛奇那有些绿的脸都好奇的不行不行的。伸着脖子看的,撅着腚瞧得。猛地站起来又坐下的。好一番折腾。
老黄瓜又叫了个看起来胆大又好奇的去提了水。让他和李亚龙用报纸沾了水擦擦扇叶。等下课铃响了才算完事。
关窗户拉窗帘。窗边的学生一气呵成。当教室逐渐凉爽第二节课鈴也响起了。老黄瓜又开始滔滔不绝一阵子了。
“下面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说名字就行了。其他的下课再交流。”台下哄笑一阵。
老黄瓜指了一下第一排门口那位,“黄帅,师铭泽……岳超,魏冉……王菲,李想,时乙,邱旭峰……”
“汤伟,林枫……赵毅……秦雨辰……卢娜……丑小鸭!”
“啊?啥?”
“他说丑小鸭吗?”“嗯。丑小鸭,啥子?”“开玩笑吧!”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我,叫,邹,遥,嘉。大家可以叫我小鸭,但不要叫我丑小鸭,谢谢。”
“说个话都说不清,你不会慢点。”突兀的声音来自一个叫计鸥霞的人。
邹遥嘉低着头谁也没有理会。报名字继续。……辛奇,赵辛,攸路,计鸥霞。
时乙心里闷哼了一声。是他那个和汪黛学姐低笑的“小男人”。真巧,原来是足球特长班的怪不得没见过。
那是个特殊群体,也是学校大力培养和在各各初中择优录取的。他们和其他班的学生基本没有交集,因为他们之前不在这栋教学楼里,而是在教学楼前方食堂后面的旧平房里。那里是体育器材室和乐器室,仓库。所以整个高一时间他们除了和同是足球特长班的学姐学长有些交集之外是与世隔绝的。学校的重视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