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开口:“你就这么有信心,陛下会选你?要知道,驸马最好的人选,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凌旌。”
任白衣:“传言终究是传言,只要宫里没有定下来,那么驸马人选的几率,每个人都是五五开。”
别看建瓯伯没什么头脑,但是在此事上,脑子却意外清明。
他并不满意任白衣这个回答:“你凭什么认为,陛下会选你?”
任白衣沉沉地看了眼建瓯伯,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就凭......陛下需要一个忠心耿耿的镇西大将军!”
“你什么意思?”
任白衣:“我若成了驸马,就是自家人了,陛下会更放心些。”
任白衣又道:“父亲,求娶公主需要不少的聘礼,您只需准备好这些就行。”
说实在话,这个伯府的没落与否,他并不在意,也不关心。
但是他不在意,别人也休想得到。
还有他娘的嫁妆......
任白衣垂下眼帘,将眸里的冷意遮住。
再抬起头,仍旧是那一副冷冷的样子:“父亲,您那几个儿子是什么德行,这么些年您应该也看清楚了。
您想重振伯府,只能靠我。
若能娶到昭平公主,再加上儿子身上的功绩和职位,我伯府从此平步青云。”
任白衣一针见血,句句扎刀,直击建瓯伯的要害之处。
建瓯伯长袖下的大掌紧握成拳,下颌紧绷。
任白衣了然,怕是心动了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