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帝也觉得这个西楼国实在该打,手伸这么长,还想设计害他大丰,害他大丰的子民,简直不能忍。
丰帝气得想砸杯子,碍于实在太喜欢这套杯子而不舍。
眼睛在龙案上瞄来瞄去,最后选择了他最讨厌的折子。
只见他抄起几本折子哗啦啦往外扔,折子又哗啦啦掉落在地。
李福:“......。”
起居郎的眼角跳了跳,考虑这一段是不是要写上。
丰帝瞪过来:“你再瞎写,就回家吃自己去。”
起居郎只得作罢。
唉......他想做一个正直的实事求是的起居郎,奈何陛下不允许啊。
“不过一截手指那么点的小国,竟然敢屡次三番在我大丰作乱,这是不把我大丰放在眼里!不把朕放在眼里!”
丰帝越想越气,又扔了几本折子。
李福平静无波静立一旁,那一摞折子都是些给陛下请安的折子,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扔就扔吧。
丰帝:“去把三位大学士、六部尚书、忠毅伯.....等人传来。”
李福福身退下。
心里想着陛下攻打西楼国是真还是假?
瞧陛下唤来的这些人中,还有几个将军,难道这次真的准备攻打西楼国了?
丰帝传唤,所有人都不敢耽搁,不多大会儿就全部站在了勤政殿。
丰帝把周允琛上的折子给众人轮流阅览,然后不悦地开口:“西楼国屡次触碰我大丰的底线,决不能轻饶,诸卿认为该当如何?”
威远侯站在一旁,并未开口。
胡尚书立在一旁表示完全不想发表意见。
文官们都在斟酌着丰帝的意思,一两个武将倒是嚷嚷着打回去。
“若是打仗,威远侯意下如何?”沈国公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威远侯问道。
威远侯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而是对着上首的丰帝躬身行礼:“陛下,我大丰才与草原打了一仗,此时正是需要休养生息之时。”
胡尚书紧随而上:“臣附议,不过一指节小国,咱们从长计议再讨伐不迟。”
“陛下,此事需从长计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丰帝:“......。”
前所未有的统一。
丰帝又想扔折子了,扔他们的脑门上。
就很憋屈。
非常的憋屈。
人家的刀子都在他身上划了几刀,可是他还不能打回去,还得忍着......
太气人了。
丰帝的面色很难看,底下的人倒平静。
西楼国可以打,但是不是现在。
刚与草原打了一架,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也伤了点表皮。
再说了,粮草不够,说什么都白搭。
丰帝气得要死,西楼国他暂时拿他们没有办法,那个名单上的人他却不会放过。
丰帝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让鹰眼将上面的人全部抓了来审,而这些人都牵扯出来了许多的人。
鹰眼行动,向来快速又狠辣。
不说被抓捕的那些人,就连朝堂上很多重臣都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被抓。
一时间,人人自危,这些时日朝堂异常地安静。
威远侯倒是从自家儿子那里得了消息,因此还算镇定。
然后,他又被胡尚书、许尚书和忠毅伯找上门了。
同行的,还有夏御史。
威远侯:“几位大人可有要事?”
忠毅伯瞪眼:“同僚之间,没有要事就不能一起喝个小酒吃口肉?”
“御史台眼线遍布,到时候参你我一个结党营私就不好了。”
众人就一齐将目光放在夏御史身上。
夏御史:“......今日我不曾来过。”
众人很是满意,然后把威远侯请在上位。
胡尚书:“侯爷,鹰眼行事您可知晓?”
“本侯素来与鹰眼不熟,如何能知晓?”
胡尚书笑眯眯的脸色都维持不住了。
忠毅伯不耐烦他们文人的弯弯绕绕,直接发问:“别说你不知道,西北的折子一来,各地就传出鹰眼到处出任务抓人的事情,你可别说着两件事无关。”
威远侯想点头,忠毅伯一把扶住他的下巴,“别点头,我知道肯定有关系。”
威远侯一把拍掉忠毅伯的手:“伯爷!”
忠毅伯:“你给我透露透露,这鹰眼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我这心里没有底。”
威远侯只道:“你们只要不认识这些人就无事。”
这个道理他们当然懂,问题是他们本身就与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知道双方是不是有共同的朋友亲人之类的。
还有一个,说是不能结党营私,但是哪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