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个花魁,学的是取悦人的东西,且她最擅长古筝,练古筝的人虎口处不该有茧子。
再者说,手是女人第二张脸,定然得保养的又柔又嫩,谁家的花魁似她那般?”
“分析地挺有道理。”周允琛点着头,眼眸微阖,眼底尽是危险的目光:“所以你明知道她危险,还往她身前凑?”
林冉:“.....她不会伤害我。”
“如何肯定?”
林冉抿抿唇,六筒没检测到啊。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只找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是女人的直觉,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林冉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理直气壮起来。
周允琛只觉得无力。
他家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欢往危险的地方钻。
之前去那个山窝里,他事后也想明白了,以冉冉的力气,那几个将她扛走的人根本就不是威胁,除非她自己愿意。
将人搂过来,“冉冉......”
心中无数话语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咽下。
林冉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亲,“放心,没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翌日清晨
林冉扶着酸疼的腰咬牙切齿。
昨夜那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生猛,到最后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允琛手上拿着她的衣衫,笑着走过来在她唇上轻啄。
林冉怒瞪着他,声音娇娇软软:“衣冠禽兽。”
低低沉沉的笑声自他喉间溢出,指尖划上她的眼尾。
昨夜她的眼尾红得妖冶勾人,想忍都忍不住。
“是我的错。”
林冉哼哼两声,安安静静让他伺候着穿衣,“今晚回你府上去。”
夜宵没吃成,她自己成夜宵了!
再来几次,她的小腰真的会断!
咳咳......虽然她也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