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都要都要对这张御史翻白眼了。
“张大人认为劝课农桑应该怎么做?发布一个告令,一层层发布下去,让百姓执行。
再由下面一层层递上来告令结果?”
不给张御史说话的机会,林冉又道:“什么是劝课农桑?朝廷采取相应的措施督促和勉励农耕发展。
试问,一个官员如果不知道农田情况而随意发布农耕令,若结果不如人意这责任谁承担?
是你们眼里无知的百姓?还是天公不作美?”
林冉转向丰帝,“陛下,您既封臣为农司主簿,臣就得为农负责。
近日臣外出巡察,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城外的田地都巡查了一遍。
发现城西有一条大河斜穿,附近的田地多有水,浇灌极其便利。
然而当地的百姓大多将河岸附近的田弃置转而耕远水的土地,种植小麦。”
那条河林冉找了许多书籍,发现它是沛河的分支。
沛河的源头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它贯穿全大丰。
而沛河的其中一条分支南北贯穿京城,每年都要涝一次。
林冉一说完,张御史又开口道:“邻近河堤的田地,夏季多雨时涨水多淹,百姓辛苦几个月颗粒无收,自是没有种植的必要。”
“陛下,臣不认同张大人的观点。”林冉看着丰帝道。
丰帝眉头微挑,“说说。”
“臣看了历年河堤防洪的方法,不外乎是筑更高更坚固的堤坝,然而几年后堤坝又得重筑。”
只这堤坝,每年都花不少银两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