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声声惨叫之后,土匪们接二连三的应声倒地,口吐白沫。
刚赶过来的几个小喽啰见状,吓得直接扔下武器,拼命的四处逃窜,也顾不得什么大当家的了。
“你,你,你究竟是何人?”刀疤土匪头面色发白的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从茅草屋中缓缓走出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邪魅一笑,“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人。”
“鬼呀!”刀疤土匪头尖叫一声,挣扎着站起身,拼命的往山下跑去。
“小东西,该你上了。”红衣男子说着,轻轻扬了扬衣袖。
一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东西,像个小皮球一样,从宽大的袖中滚出来掉在地上,还弹了两下。
“吱吱!吱吱!”小东西慢慢舒展开身体,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黑黑的大眼睛十分不满的看向红衣男子。
小东西如刚出生的小猫一般大小,浑身都是木色的绒毛,肉乎乎圆滚滚的,像个小圆球,若不仔细看,甚至都无法看到它的四条小短腿。
在他圆圆的小脑袋上,有两个针筒形状的透明色尖角,看起来十分有个性。
“小东西,愣着干甚?还不快上!”红衣男子说着,狭长而妖冶的桃花眼不悦的看向地上的小东西。
小东西眼眸一缩,刺溜一下,消失在原地。
顷刻间,刀疤土匪头杀猪般的尖叫声,瞬间响彻在山谷间,“啊!啊!什么鬼东西?别戳我,别戳我!”
一刻钟之后,刀疤土匪的惨叫声渐渐变弱,直到消失不见。
“吱吱!”小东西回到红衣男子的面前,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似乎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红衣男子点点头,“嗯,干的不错。”
“吱吱!吱吱!”小东西开心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举起小爪子指向红衣男子的衣袖。
“真是个懒东西。”红衣男子淡淡一笑,向小东西张开了衣袖。
“吱吱!”小东西开心的叫了两声之后,刺溜一下灵活的钻进了红衣男子的衣袖。
红衣男子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了一旁的茅草屋。
“走了,小姑娘,害你的人都已经死了。”红衣男子淡然的说着,手中的扇子猛然一挥,捆着龙夜歌手脚的绳子瞬间断开。
“你是神仙吗?”龙夜歌擦干泪痕,裹紧衣服强撑着坐起身,感激的看向红衣男子。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我不过是刚好路过此处,看不惯罢了。”
“我叫夜歌,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白九妖。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其实如何称呼并不重要。”
“夜歌谢过白哥哥。”龙夜歌感激的看着白九妖,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我要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白哥哥别走!我怕。”龙夜歌挣扎着的站起身,想要挽留白九妖。
下一秒,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白九妖无奈的摇摇头,犹豫片刻后,抱起昏迷不醒的龙夜歌身形一闪,踏着树顶飞跃而去。
另一边。
夜喜在龙夜歌被抓的山道上,遇上了两个惊慌逃窜的土匪。
“站住!有没有看到一个男装打扮的姑娘。”夜喜抓住一个土匪,恶狠狠的问道。
“没,没有。”土匪眼神闪躲着,结结巴巴的回答。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丫头的身份可能真的不一般,要不然怎么可能有高人相救,还有人在寻找她。
“那你慌什么?说!那姑娘呢?”夜喜说着,直接将剑架到了土匪的脖子上。
“大侠饶命!我,我真的未曾见到你说的那姑娘。”
“确定不说实话?”夜喜手上一用力,土匪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口子。
土匪脖子一缩,浑身抖得像筛糠,“我说,我说!不关我的事啊,那姑娘被我们大当家的抓去当压寨夫人,可事还没成,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男子,将我们好多兄弟都杀了。”
“若有半句虚言,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走!带路。”夜喜怒吼一声,像拎一只鸡一样,将土匪扔到了马背上。
同时手掌一挥,一个带有红色布条的飞镖钉在了一旁的树上。
“啊!”
在去往山寨的路上,被横担在马背上的土匪突然惊叫一声,像是见鬼了一般,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夜喜抬头看去,正好看到了一具死状恐怖的血红色尸首。
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是马蜂窝一般,布满了大小均匀的孔洞,鲜红的血液还在从孔洞里往外冒,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何人?”夜喜问道。
“是,是我们大当家的。”土匪不停的颤抖着,看都不敢看那具尸体一眼。
夜喜八字眉一皱,迅速往土匪窝赶去。
可他赶到那里的时候,龙夜歌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