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暗面暴露了出来;看似开阳隔绝了下邳与琅琊的联系,而东海又何尝不是隔绝了自己广陵与琅琊的联系;目前只能坚守,要不就是看看彭城是何种情况;不行便退回广陵先行咬下东海。
翼州清河郡贝丘之上,与众人猜想的两军对峙、剑拔弩张的局面并未出现;而是曹操带着诸将与谋士赴约袁绍所设之宴。
“哈哈哈!阿瞒来啦!快快上座!上座!谭儿、熙儿、尚儿!还不快快见过孟德叔父!”
“袁谭、袁熙、袁尚见过孟德叔父!”
“哈哈~本初兄长能得这般家庭和睦!操羡慕至极啊!本初兄长上座才是!请!”
宴席之上,袁绍于左而曹操于右;袁绍座下先是三子而后武将谋臣互座之,曹操这边便是以夏侯、曹两家宗亲为主;而谋士居后。
“来~我等互干一杯!!”
“吾等敬本初兄长一杯!!喝!!”
很快,酒足饭饱之后武将们便开始坐不住了;纷纷提议在这贝丘之上进行比试,袁绍与曹操自是欣喜;二人各持酒杯走出营帐。
只见三支箭矢同时射中一个靶心,最后出手的夏侯渊一箭将其中三支箭矢震开;稳稳的割据在靶心之上,一旁围观的士卒们以手中长枪不断敲击地面;发出欢呼声。
“好!没想到阿瞒手下竟有这般神射之人!”
“诶!本初兄长之言过早了!这不过定靶直射罢了,骑射还未比试呢!”
只见士卒牵来夏侯渊的战马,夏侯渊在奔跑间翻身上马;随后取出三支箭矢,轻踹胯下战马一跃而起;在空中横弓射出,直接各自命中靶心;而文丑不甘示弱翻身上马取出箭矢于马上横弓搭箭,同样射出三箭;而两箭直接将夏侯渊之箭射穿遣人靶心,另一箭则是微微错开斜射于靶心之上;一旁围观的士卒发出更为高涨的欢呼。
“文丑将军之骑射,妙才自愧不如啊!只是不知这般可难得倒文丑将军!”
夏侯渊轻踹战马而出,再度取出三箭;只不过这次并未横弓,而是将手中强弓拉至满月;三支箭矢迎风而出直击在一个靶心之上,最后一箭更是破开之前两箭狠狠的钉在靶心之上。
“喔!阿瞒这从弟倒是让本初大开眼界!!这连珠之箭可非常人所能使用啊!”
“本初兄长过谦啦!且看兄长麾下文丑将军,其脸上可有丝毫惊慌?兄长这般倒是有些折煞我曹孟德啦!”
“哈哈!”
二人轻笑之际,文丑再度策马而出;拔出马背箭篓之中的三箭,搭于强弓之上;轻踹胯下战马一跃而起,在空中的文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紧绷的箭弦松开,三道寒光破风而下;第一箭直接完全破开夏侯渊所留之箭,第二箭又将第一箭自中间分割;最后一箭更是直接穿透靶心,观赏的士卒与诸将无比欢呼。
“哈哈!好!!文丑与夏侯将军都是难得一见的神射手!!来人啊!赏二位将军宝弓三件!再与诸位将军送来几只羊羔!放开了喝!”
“孟德替麾下将领谢过本初兄长好意!兄长还请回营继续痛饮之!”
“哈哈~好!”
营帐内,杨修与郭图、审配二人喝的不亦乐乎;甚至有些相见恨晚之意,郭图更是与杨修痛饮数杯,相比之下程昱、陈琳与沮授、田丰四人就显得文静了许多。
“未曾想,长文先生竟愿为征西将军麾下;昔日豫州之时先生可是那般推崇扬州牧刘备,今时又为何?”
“哈哈~先生所言不过陈年往事,今时我主不惜放下身段;不顾麾下诸位将军所阻,毅然于颍川吾陈长文之府门前恳请我为其出仕!陈长文岂能不为所动,那吾陈长文岂非铁石心肠之人乎!”
陈群并未在意,反而轻笑解释后举起手中酒杯与沮授痛饮起来;沮授也为陈群之胸怀坦荡感到敬佩与其痛饮,而田丰显然不怎么待见程昱;二人并未对饮,而田丰更是不屑与程昱相坐;起身便欲走。
“元皓兄可是嫌弃我程昱之为人?生于乱世,万物皆可为蝼蚁!归于终结,万物无不可用矣!若能尽早结束这乱世,毁其身而不悔矣!”
“程昱,乱世之中或许你之所言甚合;然无故将麾下百姓卷入而又无情屠戮,既失臣心亦是本分!天下合久分、分久合!唯军民一合者可安天下!”
“若当真无锋利之手器,仅靠这所谓臣心亦本分;如今黄巾之乱恐怕健在乎!”
“哼!黄巾之何乱你程仲德心中自有定数,若无此乱!又怎会有此邪人乎?”
田丰最终并未与程昱痛饮,而程昱心中对此也并不在意;二人理念本就不合,而杨修则是对田丰之才感到震惊;连忙举杯向田丰邀请。
“弘农杨家杨修杨德祖见过田丰先生,还望先生莫怪德祖不请自来;厚脸邀请先生一杯!”
田丰微微一愣,随后双手作揖谢过杨修之美意;杨修自知田丰误解自己以世家身份施压,赶紧上前赔礼。
“先生莫怪,杨修无意以家族之事!杨修在此为先生赔礼道歉!”
说罢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