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随后向袁绍行礼,说出了自己的一个重要决定!
“主公!荀谌欲亲身前往宛城!劝说张绣直击颍川!而我军则猛攻陈留!一旦韩遂、马腾大军入了豫州!那么事情便成功了一半!曹操必不会让韩遂、马腾等人长期居于豫州,恐怕会再行驱虎吞狼之计策!因此只有让韩遂、马腾入了豫州,司隶才能完全掌握于我军!而且马腾右扶风郿县家人健在,主公只需以礼待之;那么马腾必为主公所用!一旦形成外损内耗之势,曹操无需主公攻之;其数年内必自败!”
“嗯……那便依友若所言!我亲自领军直击陈留!”
“是!”
长安城内,伍习望着围而不攻的韩遂大军;又转身望向残破不堪的长安街道,低头询问那前往阳侯府的士卒。
“如何?阳侯如何回复?”
“这……阳侯闭门不见……”
“什么?现在都已经被打到家门口了……阳侯怎能在此刻闭门不见!!主将不在,让将士们如何守城!!府内是何动静!!”
“……不堪入耳……卑职翻墙……”
“看见了什么?说啊!”
“看见阳侯与美妾……正行周公之礼……鱼水之欢……几乎看不见阳侯的身影……只闻其声……”
说罢,那士卒将脑袋别过一旁;而伍习则是直接心口涌上一股怒火,直接拔出佩剑一击将身旁的树干砍成两半。
“混账!!他侄子不是死在了韩遂麾下马超的手上吗!!此刻城亦不守!难道连仇也不报了吗?”
“这……将军……这事是否……”
伍习环视一圈,望着本就没有多少士气的士卒;咬了咬牙最后决定将此事瞒下,挥了挥手让士卒退下。
“算了……下去吧……”
“是!”
三日很快便过,韩遂再度率军压境长安城;城墙上的士卒纷纷举起手中长弓,而韩遂则是静静的望着伍习。
“伍习,降了吧!三日!整整三日!我都未曾见到李傕出现于城墙之上!他心里还有你们吗?怕不是已经从后城门翻墙逃跑了~”
“韩遂!有本事便攻城!莫要在此乱我军心!”
“若是这般军心便乱,那也不配让我韩遂攻城了!”
“你!!”
韩遂大笑着走回骑军之中,随后挥手指挥数千骑军来回奔袭;时不时往城墙之上射出弩箭,随后更是又派出数千骑军手持铜鼓;来回奔袭间不断敲打。
“放箭!放箭!!给我射杀这群骑军!!!”
面对韩遂的耀武扬威,伍习直接下令放箭射杀;可惜的是距离过远,骑军们直接随意躲避飞来的箭矢;随后韩遂指挥士卒在城墙两边挖土做高丘,又摆上数十个擂鼓……
晚间,骑军撤退后;吃饱喝足的步卒缓缓爬上高丘开始不断的敲打擂鼓,阵阵敲击声传入城墙;为了保护步卒的安全,韩遂还命人以木板做护栏;伍习城中的士卒弓箭难以射杀高丘之上的韩遂步卒,整个夜幕降临的前一刻都是这响彻云霄的擂鼓声;下方的韩遂大军士气愈发高涨,反观城中守军士气渐渐低落;正当守城之军夜晚即将休息之际,无数火箭飞入;吓得守城之军赶紧起身灭火,折腾了一晚上之后;外面的铜锣声又再度响起。
“混蛋!!!有本事攻城啊!!”
“哈哈哈~”
不止铜锣,甚至还有能制造噪音的各种器物;有的甚至直接拿一青铜物以石块敲击,有的直接大喊大叫;甚至直接下马捡起石头往城墙上砸,吃痛的士卒一拉弓;那骑军便瞬间拉开距离,那西凉铁骑之士卒;个个力大,隔着拒马便开始将石头砸击城墙;晚间又到高丘之上的步卒开始擂鼓,城墙守军实在是受不了……
“将军!!将军!!打开城门吧!我等与其决一死战!!不能这般下去了……我军轮换完全比不过韩遂大军!我军守城士卒基本都在城墙附近!这般骚扰如何了得?而且敌军从未间断过!难道我军每次都要花半个时辰来回躲到城中央休息吗?这样下去还如何守城?”
“是啊!将军!士卒们如今已经不是距离的问题了!哪怕是回到城中大街……都好似那杂音就在耳旁!!不能这般坐以待毙了啊!”
“好吧……今晚夜色之际!趁其交接之刻!出城夜袭吧……”
“谨遵将军之令!”
入夜时分,马岱率军前来交接;面对玩的不亦乐乎的马铁、马休二人,马岱倒是有些不明白;这样弄守城军就会出来了?
然而就在两军交接的瞬间,城门大开;仅剩的近五千骑军冲出,绕开拒马后奔袭两旁的高丘;马岱见状赶紧率军冲锋,马铁、马休二人也迅速加入战斗,伍习亲率三千骑军与马岱等人正面对决;而左右各分一千骑军摧毁擂鼓,只可惜骑军攀升至三分之二的高度时;突然滚下无数巨木,随后韩遂与马腾的身影各自出现于两旁山丘之上。
“落石准备!!砸!!!”
伍习见状赶紧撤回城内,而马岱等人则是不予追赶而是在原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