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雪拿线绳比了尺寸,打算也给这水缸做个盖子。
时间过得很快,母女两个也没跑两趟,又到了该做晚饭的时候。
周伯路父子两个也赶在宵禁前回来。
杨氏不满,其实更多的是担心,问两个怎么这么大半天才回来。
周伯路一边擦脸一边道:“我把隔壁院子租了。”
杨氏啊了一声,“哪个隔壁?!”
周泽勋就指指另一边的墙壁,那边也是空的,而另一边是江承雪养鸡的那一户。
杨氏有些激动:“是给阿勋跟雪儿住的吗?”
周伯路:“嗯,住得近好照应。”
杨氏也顾不得问两人怎么回来这么晚,乐呵呵煮饭去了。
饭桌上周伯路提起今天下午的事情,简单给家人讲了下过程,还花了些银子打点户籍口的人。本来去衙门办事就要给差人好处,又赶上这种时候,哪哪都需要钱,衙门的人更是逮住一个薅一个。
从今天起,周泽勋就独门立户了,户籍也改成了商籍。
“雪儿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就写在我们户籍下面,要是真是当官的材料以后想当官就当官吧。”
周伯路道,但是听他的口吻,似乎对此一点也不期待,甚至并不希望如此一般。
不管怎样,今天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
晚上也不能闲着,还得挖地窖,不过不能通宵,明天得早点起,去把买田地的事情办了,这个大事情办完,一家人才能安安心心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