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你个小孩子!”
不是说古人都很古板的吗,怎么这孩子一开口就让人臊得不行?
她25岁了都没有对异性说过什么爱不爱的,简直太羞耻了,为什么这大个子傻子能说得这么正大光明?
哦,是了,他是个傻子嘛!
“你都不喜欢我了,不对我好了,你只管别人不管我了……”
周泽勋继续哀怨地控诉,江承雪无奈又可笑又觉得有点心疼,说起来自从昨天将他的手甩开后一直都没有跟他说过话。
那个事情的确要跟他道歉一下的,但是老觉得再提起那个牵手的事情很矫情。
“对了,你等一下。”
江承雪跑进空间,弄了碗黑乎乎的中药出来,昨晚上忘记了,今早上没来得及,现在必须让他喝掉。
“娘子……”
周泽勋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眼睛更加哀怨,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一下,他最怕喝这个。
“乖,你胳膊还疼吧?把那些中药都喝完就不疼了。”
“我不喝,我不怕疼!”
这傻子倔强道。
“喝!喝了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江承雪半凶半哄道,女人哄孩子的本事是天生的,她信以为然。
周泽勋好像还想犟,但嘴巴张了张,最后很憋屈地闭上。
接过碗头一仰就全部喝了进去。随后把碗往江承雪怀里一塞,转头就往马车跑去,估计喝水去了。
喝了水的周泽勋还忍不住干呕,弄得杨氏心事重重地看过来好几眼,江承雪只好编了个拙劣的说辞:“娘,没事,阿勋他就是晕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