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导致婚期过早?
程青染无可奈何地笑着。
陈高等渣男她又怎能回头看?
王兰这示威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王兰大摇大摆地赶来,见到程青染后,立刻拿出请柬准备交给他:“我跟陈高马上就要结婚了,程青染,虽然你是陈高的前女友,不过我这个人很大度的,看在我们在同一个公司共事的份上,我还是会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当然,你要是没有胆子,就别来了!”
王兰当众挑衅立即引来一伙人围观。
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说:“青染,走吧!为什么不去!不走不是心虚吗?”
王兰得意的说道:“是啊,人家心虚嘛,我这么善良,还是不要逼她了!”
严锘走过来看王兰再次想欺负程青染,立刻走上前去,从王兰手中拔出请柬,塞给程青染:“走吧,为什么不走!”
王兰敢欺负程青染却不敢欺负严锘。
总监已偷偷地告诉她严锘哪里神圣,她有一万个的勇气不敢和严锘怼呀!
于是王兰恨恨地望着程青染说:“我希望到时你能有勇气!”
说着,王兰挤开人群走了。
程青染掐指一算,请帖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回公司后,程青染随手将请柬扔在地上,打开电脑便开始筹备。
严锘虽以企划部副部长为名,但老板与总监实在不敢随意为她安排工作,严锘因此也就闲了下来。
副部长们闲来无事,程青染就不忙这忙那的。
于是程青染抓紧时间学了起来,而且还在看视频和读书,时间过得飞快。
一眨眼的功夫,已是月末了。
程青染带着刚新鲜出炉的薪水和半年奖又来到程玉凤的出租屋。
一进家门,只见程民和程佳人一起坐到沙发里,翘二郎腿、磕瓜子、一副要抢白瓷瓶。
程佳人一看到程青染,全身像狂犬病发作,两眼通红,咬着牙盯着程青染:“你怎么还不离婚?”
程青染懒得和她说话,把包直接放在桌上,望着程民说:“今天是五万块。欠条拿过来!”
睁眼说瞎话之技,亦绝世无双!
“不给?那我就起诉喽!”程国民得意地说:“总之是拿我没办法!”
望着程民那张不知廉耻的脸,程青染深觉得力不从心。
她只知道与这样一个人完全没有交流、没有道理可言。
程佳人还斜了一眼程青染,说:“想要保住这对白瓷瓶也不是不可以,你跟顾行风离婚就行了!程青染,你不用说你说了不算这种话,只要你从顾家搬出来,顾家一定会跟你离婚的!所以,说白了,你就是想要顾家的荣华富贵,所以才厚脸皮的不肯离婚!别忘了,顾家一开始要娶的人是我!”
程青染鼻子又几乎被气得歪起来。
这才几天,他们就已经忘记了是他们一家人逼着自己嫁过去的了?
要不是被逼无奈,他哪能嫁个不爱他的人?
“好啊,程佳人。你去让顾行风离婚!只要他点头,我随时配合!”“我不要你,我就不嫁!”程青染咬着牙说:“可是你休想用这个借口,夺走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寄人篱下,天天被你欺负我都忍了。可是,这对白瓷瓶,不管你说破了天,我都不会给你的!”
“贱人!”程佳人尖叫着冲向程青染,右手重重地一掌,过:“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跟你那早死的父母一起去见阎王!你早就该死了!”
程玉凤正要去帮程青染避而不见,程民突然冲到程玉凤跟前,顷刻间将其叫住。
程青染因保护怀中白瓷瓶而躲得远远的,突然被程佳人抓过胳膊用力扇动。
“啪!”程青染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死死抱住一对白色瓷瓶,硬要以身体作缓冲作用,整个人都跌到冰凉的大地上。
背部传来剧烈疼痛,疼得程青染下意识地缩成一团,面色惨白。
程玉凤喊道:“程佳人你太离谱啦!”
“过分?呵呵!”程佳人嗤之以鼻,整个儿像癫狂似地咆哮着:“我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没告诉你们呢!程玉凤,程青染,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们的家人是怎么死的吗?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求我,你们求我啊!只要把瓶子给我,我就告诉你们!”
程玉凤和程青染同时看着程佳人,程玉凤想要过去,程国民死死地拦住她怎么也过不去。
程佳人如痴如醉,不断地狂踹蜷伏于地的程青染:“求我啊!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程青染,你把瓶子给我,我就告诉你爸妈是怎么死的!我甚至可以描述一下他们惨死的那一刻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程青染死死抱住瓶子就这样无奈地蹲在地上忍受程佳人施虐。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有一点声响,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
我母亲给我留下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