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们,没想到八妹妹竟然有这样的行为。妙妙在心里嘀咕着。“八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妹妹呢?”顾雨结关切地问道。“她是在骂你。”妙妙答道。沈烟宽慰妙妙并拭了拭妙妙的眼角。
医娘望着这乌青深皱眉头:“出手可真重啊!原来腿疾很严重,这次恐怕得躺在床上一月吧!”
坐在屏风外面的傅寒水,眼里闪出冷冷的光芒,双手紧紧捏着瓷杯。
医娘从袖子里拿出个布包展开就是密密银针。
妙妙见了头皮都紧绷着了:“医娘你想用针吗?”
“是呀!妙妙姑娘!您有所不知!我最善针灸之术!”
“不可能仅仅是涂药?”妙妙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用手指搅动手帕。
“妙妙姑娘!是您家小姐就要挨针了,而不是您,看您那副生不逢时的样子!”“什么?你不认识我吗?”妙妙一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我不认识你!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么!”医娘笑道。医娘调侃道,态度顿时漫不经心,连一点痞气都透出来了。
生无可恋的沈烟虽未曾听过这样的话,但感觉确实与妙妙此刻的神情十分契合。
“小脸好柔软。”医娘在屋里转了一圈,见顾雨凝正盯着她的鼻子。“你的鼻子怎么这么硬啊?”医娘问道。“我不觉得。”顾雨凝回答说。趁着沈烟看着妙妙那间隙,医娘瞬间把魔爪伸到沈烟身上。
沈烟顿时一愣,妙妙亦然。这医娘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对。这一刻沈烟是有了这样一个念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人,粗心大意地捏着人家小脸。妙妙是姜明月的,沈烟着她的头发说:"你看你,这不是浪荡子的样子吗?"妙妙的脸顿时红起来,"我怎么了?话里带着点妙妙说的那种浪荡公子。
“那么,我就先给小姐施一针。”“我先给您施针灸……”医生拿起针筒,在病人手腕上轻轻一扎,针尖便刺入皮下。“行吗?这怎么可能?”“不行!医娘好像认识到不合适,微笑着把双手收起来,重新找回严肃。
妙妙尚未从惊悸中缓过神来,等她回过神来时,沈烟双腿已扎着三、四根透着寒光的银针。
妙妙满脸警惕地盯着医娘看,担心小姐会再次被医娘占便宜。她对医娘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医娘笑着说:”我没在意过,只是觉得男人在摸我的身体。思来想去,妙妙再一次矛盾重重,被男的摸到就是占了便宜,被女的摸到,算占了便宜吗?
妙妙对这一问题起了纠缠和沉迷。
沈烟诊疗时,屡次和医娘寒暄。
她觉得这位医娘有许多异样之处,总在无意中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无拘无束之感。与她的交谈让沈烟感到莫名的惬意。顾雨梳着一头乌黑蓬松的短发,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顾雨梳起长发来。顾雨梳得如此利落而又自然,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刻意地梳理过头发。仿佛与一位闺中密友谈体己话。
““五官女,那么明天我就回来了。医娘含笑收起银针,趁着沈烟还没有意识到,抚摸着小手。“你去吧,我明天会回来的!”“是吗?”顾雨望着她,有些犹豫。“是,我知道了……”医娘笑道。“那你回去吧!转身走的时候也会说:“小手好滑啊!”
妙妙又受到惊吓,良久才缓过来。“林医娘?她在哪儿呀?”她疑惑地问。“小姐,你怎么知道的呢?”“我是来找他的,我告诉你吧!搪塞了一句:“官女,林医娘,您自己吧!”
沈烟笑着目光扫向屏风。“你看,这是什么?”姜明月了一下头发,“我看见一个人在看她。”“她不是沈烟吗?”沈烟望着那人。“不是!一道洁白纤细的影子如松竹。背后一抹淡绿倩影便是沈烟。
沈烟绕屏见到傅寒水后,冒昧地端详起来,视线中竟然隐约有戏虐之意,触碰其视线,随即垂头。
傅寒水站起来出了门。沈烟沉默地跟着走。
借着傅寒水冰冷的气势,沈烟耷拉着脑袋,目光绕着绣花鞋转。
“能治愈吗?”
“怎么了?”沈烟不解地问。“是吗?”傅寒水答。“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沈烟问。“我不太明白,请您指教吧!沈烟不明白了,楞了一下抬起头瞪了傅寒水一眼,然后回神:“那,是五小姐啊!只要躺在床上针灸治疗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她这双腿,能不能治好呢?”“你知道我是谁?”“她叫傅寒水儿,我就是她。”“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医生说她得了一种怪病。傅寒水的目光幽幽地透着一股隐隐的忧伤,轻抿了一下嘴唇。
““五小姐的处境。沈烟难为情地皱了皱眉头。
傅寒水说:“听说林姑娘前些天治了个腿走不动的老翁。"
““是治好的,但五小姐的病情跟老伯不一样。沈烟刚走进诊室,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你们是谁?”“我就是医生!”沈烟有些惊讶,“怎么又来了?难道不是来看病吗?沈烟深锁双眉,自然希望大家都能拥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