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你知道什么样的武功可以让一匹马,一个时辰之间丧失生机,好像一匹死马一样吗?”
“你也在场昨天,成幼雨从马上摔了下来。而那匹马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极速老化,本来十分壮硕的马,瘦的都看得见脊骨了,看着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赵南星又想到成幼雨的事情,对着封将离有些不解的问道,她自己没想到江湖上有使这种武功的人。
封将离听赵南星的描述,也是觉得有些古怪,他并不知道江湖上会这种功夫。
不过又想了想,有些迟疑的开口,“如果是将真气打入动物内脏,让其内部急剧收缩,可能会达到你说的效果,但是听你说的意思那马还没死吗?可若真是真气入侵,那马儿最多一个时辰就该暴毙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两人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匹马会是那种状况若真是有人想要杀了几人,一匹马又能做什么呢,还用这样很具备个人特色的功夫。
想到杀人,赵南星又想到成幼雨跟她说的有关朝廷的事情,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小封子,你知道近来朝廷不太平吗?听我爹爹说,最近好多官员调度什么的。”
“不太清楚,但听我家那位和大哥聊天时候,提过两句说有人在针对老臣、重臣什么的,好像是你父亲有意提醒了我家那位两句。不过两人看我过去了,也就没细说了,我也就听了个一知半解。”
封将离说完,满不在意的喝了口茶,随后目光看向窗外,仿佛说的是今天早饭吃了馄饨一样的话。
两人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所以,赵南星自然知道,封将离为何提到家里人是那种态度。
按理说,封家一共就两个儿子,封将离还是封将军的小儿子,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极为受宠的那个。
可是不知为何?从小的时候起,全家人都十分喜爱大公子,而对他却总是有些冷淡,也不能说是不照顾,只是多少有些不一样,而小孩对这方面都是敏感的。
小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很委屈,但是这种情绪到是越长大越减少了,也就成了现在这副不在乎的模样。
赵南星本来还打着试探,看看能不能从封将离口中得到更多的内容,可是看他这副样子,又觉得自己太过小气了,还不如刚刚就直接说了。
于是,略一斟酌语气,就直接说道,“朝廷可能有人在针对我们父辈,那些人有可能拿我们开刀。幼雨推测她摔马的事情,可能就是一个警示,再加上师傅那边的事情,你最近也要小心些,出门多加注意,别招了有心人的道。嗯,额,逛窑子什么的,你忍着点以后有的是时间。”
其中赵南星对着封将离吐出了这一长串的话,有意提醒这小子注意一点,说到最后也觉得可能有些多管闲事,但还是说出口,补充了一句。
“呦,这么关心我,倒是不像你了。”
随后食指中指并拢,施法似的指着赵南星,“说,你是不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你这个妖怪,还不现身,还我嘴毒又臭屁的小星星。”
说着他又双手并拢成爪,意欲袭击赵南星的脖子,好像要把她打回原形的架势。
赵南星多灵巧,哪里会让他这种招式得手,只一个翻身就躲过了封将离打过来的手,可谁知这人还不依不饶,似乎预料到赵南星会有所动作,在赵南星转身的时候,他手腕一番,身形微移,正正好好把住了赵南星的肩头。
得手之后就开始前后甩动,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还我师妹,晃晕你之类的。
晃的赵南星三魂丢了七魄的才堪堪定了下来,赵南星也是无奈,跟这小子对话,正经不了三句,每次都是这样。
一旦两个人正经谈论什么的时候,或是她表现出关心他的时候,他就是弄出些玩笑或者转移话题,从来都是这样。
越想赵南星越有些气愤,这人真是,懒得理他。
想着就将脸转向别处,不看这个不识好歹的,看着气。
她这一转脸,让她发现了些事情。
有人在监视他们!
那人躲在对面楼下,有些鬼祟的正望着楼上,他们的方向,这地方人多眼杂,本来两人交流也不会发现他。
而且他还会时不时的假装和商贩交流,可谁知这么巧,就在他又一次打量楼上的时候,正好撞上赵南星的视线,他还试图蒙混过关,又想假装和别人说话,可是赵南星看得分明,那人就是在看他们的方向。
见赵南星还是盯着他的方向,那人就有些绷不住了,赶紧转身就要走,这一走更是证实了这人在监视他们。
赵南星哪里会放走他,飞快从窗上飞了下去,空中连踏两步,跃到了那人眼前。
那人一看赵南星就在身前,赶紧转身往回跑,可随后被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扯住了脖领子,这人不是封将离又是谁。
本来封将离还在想是不是刚刚玩笑开过了,不然赵南星怎么一动不动的,然后他就看到赵南星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弹射了出去,飘飘然的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