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晚白术把沈世安排在白府西边的小院子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说好的所谓的任务,那天之后白术也从未再提起,一日三餐都有人来送,但送餐的人一贯的作风都是把木制的餐盒放在挺院里便匆忙离去,丝毫没有逗留的意思,房子空间容纳三人完全不是问题,屋里头设备可以齐全无比来形容,白家果真是大手笔。
要想出去透透气活动范围也只限于庭院内,庭院里栽有几棵桂花树,在外面一点的距离便有几人轮流把守。沈世明白自己这是被软禁了,可想来想去这或许是介先生对自己最好的安排,沈世自然选择了接受,除了偶然会有点寂寞外,倒也是不愁吃喝活的逍遥自在。
沈世站在庭院内自言自语道:“就这样孤独终老也不错。”
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生活下,沈世早已变的麻木,每日除了正常的作息外,沈世更怀念在酒馆里的日子,虽然短暂却也宝贵。
最难忍受的莫过龙头嗜血无意识间突然爆发时,忍受嗜血的折磨,久而久之沈世就咬下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用于渡过这类时期,这种方法虽有效但并不可取,沈世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可无奈当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长此以往下去不仅对自己的身体会造成巨大伤害,继续累计下去还伴随着有失控的风险。
“嗨,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久违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到白家三个月后的今天,白沐再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再见到白沐的沈世内心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如何表达才好。
“我…我刚来没多久。”沈世声音早就因这面具而改变,与此同时这面具也是根本无法摘下,吃饭时也靠嘴巴处那一个口子,不过这也让沈世没有任何负担的面对白沐。
白沐还是那么惊艳,穿着短袖短裤更加令人着迷,极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沈世心头翻涌起莫的激动,可在这面具后面仿佛一切情绪都会被隔绝,就算是声音也是以一种十分平静方式通过空气传播而出。
不夹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传入白沐耳中,即使如此白沐还是用热情充满温柔语气询问道:“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啊?”
沈世摸了摸这张面具想取下,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可即使自己现在的情绪再怎么复杂,也无法表达千万分之一,一番自我挣扎后解释道:“我的脸曾经被烧伤过,怕吓到人所以才戴上面具,对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虽然这里并不是什么禁区,可3个月以来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人员外,就连白术也只来过两三次,每次都交代一些事情和送一些控制嗜血的药物,白沐贵为白家大小姐他们保护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放任让她和我接触呢?
或许是白沐真的能感受到别人痛苦一般,缓走到沈世身边,双手放在背后朝沈世绕了一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后露出笑脸道:“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就是走着走着再一看自己就已经到这里了,然后就发现了你。”
在面具的掩饰下,沈世一点也不逃避白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那天突然出现,又无缘无故对自己好的女孩,可自己却连道谢的话都来不及说,脑海快速闪过一些画面,面具背后沈世的泪水在这一刻流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愧疚感席卷全身,沈世声音有些哽咽道:“那你还是早点离开这里的好。”
在自己这般无懈可击的语调攻击下,面具男却还是不为所动的用十分冷漠的话语回应自己,见此白沐饶有兴趣比刚刚更加热烈道:“为什么呢?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沈世摸不着头脑道:“这里是你家,不存在我不欢迎你这种说法。”
一路寻找过来的白术,见大小姐来到沈世的庭院,白术恨不得立马冲过去用最粗暴的方式把白沐一把拽出来,沈世有多么危险白术比谁都清楚,可理性告诉白术这样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白术装作和平常一样信手拈来的态度,迈着自信慢悠的步伐,风度翩翩走进庭院亲切道:“小姐,你可让我好找。”
“白术白术,他是谁。”
白术视线扫过沈世迟疑片刻模拟两可的回答道:“我的一名朋友,因为某些什么事情的缘故暂时住在这里。”
白沐却并不觉得两人的关系会是朋友,多年的相处下白沐十分清楚,白术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一切都会以白家的利益为出发点,几乎不存在什么私人感情,更别说让所谓的朋友暂住白家,就算是身为总管的他带陌生人进白家受到处罚也不会小。
“真的这样吗?那白术他为什么要戴面具。”
白沐的话里处处藏有陷阱,一个回答不好都会引起白沐更重的怀疑。白术搪塞道:“这我不是很清楚。”
白术从头到尾情绪把持的不错,多年的经验致使他能临危不乱的处理起这种问题也更加得心应手。
“咦是吗,他不是你朋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毕竟是多年未联系了,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不知道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