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面对突然凑上来的初弦,有些束手无策。
他前一秒还内心坚定的发誓绝对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下一秒却已经不可自拔的对着初弦的唇重重压了下去。
初弦未经人事,他很是小心,纵使知道这不过是她为了活下去想的最烂的办法了,不一定对他有一丝一毫真心,可他依旧尽可能的呵护她。
黄忠站在茅草屋外听着里面细微的动静有些气愤,一个清白姑娘,被这南门玉韵害得得用这种法子自救,当真是,卑鄙无耻!
“把这狗娘养的,给老子捆起来,先把他送到蛇窟享受两日。”
说罢又对着另外几个队员吩咐道:
“你们站远点,在这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
茅草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温情非常。
南门玉韵的毒,当真霸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墨发交织,汗水淋漓,初弦迷迷糊糊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扯住扣住了墨染的脖子。她恍惚中只听得墨染一直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怕”。
她一口银牙咬在了墨染的肩膀上,腥甜的气味灌满唇齿。
墨染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如果这样好受点,那便咬吧。”
……
一个时辰之后,墨染抱着昏死过去的初弦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初弦已经穿戴整齐,可是锁骨上,脖子上,仍旧有明显的痕迹。
墨染将初弦往自己怀里裹了裹,快步朝着世子府方向飞掠而去。
当墨染抱着初弦冲进清晖院的时候,槐烟,风眠和颜若正在商量着夜里去傅家捞尸的事情。
颜若看着墨染怀中昏迷不醒的初弦,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
墨染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急匆匆的问道:
“卜先生呢,快让卜先生出来。”
话音刚落卜玉桓已经快步走了出来:
“嚷嚷什么呢?出了什么事了?”
墨染将初弦放在床榻上,立即退了出来,给卜玉桓让了个位置:
“初弦,中了南门玉韵的毒。”
颜若和槐烟一脸惊讶的看着墨染:
“你们不是去追那群杀手吗?怎么会扯上南门玉韵?”
“那些杀手,就是南门玉韵和拓拔泗衡派来了。”
墨染简单两句话交代了全部。
卜玉桓伸出手探了初弦的脉,脸上表情很是阴沉:
“这南门玉韵,真是恶心!”
看着墨染很是紧张的模样,卜玉桓挑了挑眉:
“别担心,这毒不是解了嘛。”
“你解的?”
卜玉桓盯着墨染甚是好奇。
墨染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最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嘿,你小子,体力不错。”
“没点体力,还真解不了这毒。”
槐烟和颜若被卜玉桓说蒙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槐烟是个急性子,她与初弦向来要好,初弦如今这般昏迷她很是担心。
她顾不得卜玉桓还坐在一旁,整个人挤到床前拉起初弦的手,却看到了初弦手臂上的掐痕,还有她脖子上,锁骨上的红色的印记。
联想起方才卜玉桓的话,又因为她本就对南门玉韵甚为了解,一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槐烟猛的回过头,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墨染,周身满是火气:
“墨染,是你!”
墨染无可辩驳,只能沉默的点点头。
“你这个,王八蛋!”
槐烟冲到墨染跟前,一拳打在了墨染的脸上,墨染嘴角瞬间染了血。
“趁人之危,卑鄙!”
墨染踉跄起身,还未站稳,槐烟又一拳砸在了墨染脸上。
“你去死!”
槐烟脾气火爆,还要再上前去揍墨染,却被风眠一把抱住了:
“你等等,先冷静,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问什么?这王八羔子趁人之危,他欺负初弦!”
槐烟气得抄起桌上的水壶就要朝着墨染砸过去。
颜若眼疾手快将那水壶夺了下来:
“槐烟,冷静一点!”
颜若死死握住槐烟的手,迫使她冷静下来。
颜若虽然也生气,可是看墨染如今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墨染,你最好能够给我道出个子丑寅卯,不然,我槐烟第一个不放过你!”
槐烟冷静下来后,对着墨染放着狠话。墨染不知这事到底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初弦自己让他睡的她吧。
“是……是我趁人之危了!”
墨染索性把罪责担了下来,毕竟这关系到姑娘家的名节。
“主儿,这回你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