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到了两节车厢交界处,此处没有列车员,车厢门没人开。
所以人贩子接着往前走找门口准备下车吗?
宋岩犹豫吗?肯定的呀。她面对的是犯罪分子。可是如果她不追过去,在这个信息落后的时代,孩子的父母就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他。
宋岩转身追去。火车突然忽悠一下,火车停了。宋岩加快脚步…
宋岩到了车厢门口时,女人抱着孩子已经下车了。
车厢门口站着的列车员,就是刚才宋岩求助的那一个。
“我要报警!你看见抱孩子下车的女人了吗?她就是人贩子。她和小偷是一伙的。这些小偷是肯定惯犯,你天天在车上谁是小偷你看不出来吗?”宋岩的内心是愤怒的,不过是尽量压抑着。
火车鸣笛了!
“去联系乘警,联系列车长,联系本地的公安。我现在去追。”宋岩拦住列车员关车厢门。
“快去按我说的做,不要因为这事让自己愧疚一辈子。”宋岩说完跳下火车…
紧接着火车鸣着笛启动了。
这是一个小站,连个候车室也没有,一个站牌在昏黄的灯下:四家屯。
好在自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火车上没东西了。宋岩迅速退到暗处。寒风像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宋岩拿出帽子戴好,围脖围上
一男一女在这个车门下车,另一个高个子男人应该是从别的车门下车的,且是两个人。他身后跟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形。
也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们很放松,也没回头看,根本不知道宋岩跟着下车了。
他们在站牌的灯光下,宋岩能看清楚。
月牙悬在空中,在白雪的反光下,光线能好一点,也只是好一点。
宋岩远远的跟着。
起初脚下是滑溜溜的路面,只要注意不摔倒就行了。
走了一段他们从大路拐下去,就是一条很窄的小路。脚下的雪一走就咯吱吱响,宋岩不能跟紧了。而且四处空旷没有遮挡物。
空旷的夜里,声音传的更真切!
好在远处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是一个村子…
宋岩独自在村子里转悠,自己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整个村子只有一户人家有灯光。宋岩毫不犹豫的跳进院子里。
窗子上有一层冰霜,看不清屋里,更别说听见他们说话了。
宋岩着急啊!
门忽然开了。宋岩瞬间进了空间。
“就知道指使我,我今天带来了一个好货呢。”是那个被称大个儿的嘟囔。门也没关,这可是好机会!
宋岩出了空间 快步走进屋!都是北方常见的格局。进去是厨房,本地人习惯性的叫外屋地。
“吱嘎!”里屋门开了,宋岩瞬间又进去空间。她拍了拍自己慌乱的心。是矮个子的男人,“懒鬼一个,都不知道烧点火吗?”声音很低。他先关了里屋门,又去灶上翻看。
里屋门一开一关宋岩看见里面是一铺大炕,炕中间有个隔断,隔断那边看不见。但是地上站了一个小姑娘,还有两个绑着且堵着嘴的女子,她们头发凌乱。就是一晃的瞬间,也看见了她们脸上有伤。尽管他们听不见空间里的声音,宋岩仍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怕自己发出声音。
大个儿抱了木头进来,哗啦一下扔在地上。
里屋门闪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
“过来烧火!”大个儿吩咐道。
一个小姑娘怯怯的走出来。皮肤白皙,眉眼弯弯,挺漂亮的。
矮个子男人见人多了就自己进屋了。
小姑娘麻利的往灶里添柴。“表哥,她们为什么绑着呀?”
“因为她们不听话!梅英,告诉你听话,是到这里你一定要遵守的事,要不你可有苦头吃的。”大个儿掏出烟抽着。这时候的农民一般都抽旱烟。抽过滤嘴香烟的很少,而他手里拿的就是过滤嘴香烟。
宋岩震惊了!
梅英,表哥!
“我知道了,表哥。什么时候能给我找活干啊?”叫梅英的小姑娘问。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又不缺你吃的。”大个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小姑娘光顾着低头烧火,没有看见大个儿的眼神贪婪的瞄着女孩。
女孩已初具女人的俏丽。
宋岩只顾自己的日子,都要把书里的内容忘了,而梅英的出现,让她发觉书中的人物都在。
梅英,宋岩有很深刻的印象。她和宋岩在一个县,湖县。
她父母死了,还有个弟弟。他们在姑姑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梅英还未成年,她表哥打着给她找临时工的幌子,把她骗了出来。
他的表哥叫初海,是个禽兽不如的人,宋岩看到那段的时候,都恨得牙痒痒。
初海是团伙犯罪中的一员。他们偷抢拐卖人口什么都做。他妈总嫌自己的侄女是吃闲饭的,他就把表妹骗出来给卖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