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背对着他,上身脱得精光,露出白嫩光滑的后背,下身穿着紧绷的牛仔裤,把身材勾勒得玲珑浮凸。
王大虎一个童子鸡,哪见过这场面,一时间看得呆了。
“这破天气,山里居然也这么热。”女孩用手扇了扇风,解开牛仔裤往下脱,根本没发现屋里进了人。
这下可好了,王大虎视线下移,眼睛都瞪圆了,不由得气血上涌,鼻血缓缓从鼻孔冒了出来。
他眼珠就快钻到女孩身上,哪还顾得上擦鼻血。
女孩弯腰把牛仔裤往下拉,这一低头,看见身后站着个人,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急忙转身看过来,整个身子彻底暴露在王大虎面前。
看着女孩前凸后翘的身姿,王大虎心神一荡,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女人居然比自己那个被公认的村花姐姐还漂亮,皮肤更是比村里姑娘白皙多了,就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
“流氓!”
女孩尖叫着,一巴掌打在王大虎的脸上。
吃痛之下,王大虎一个激灵,立刻转过身去:“我就拿个东西,马上走。你继续换衣服,不用管我。”
说着,他随手在桌上捞了一把,就往外走。
女孩急匆匆把衣服穿好,双手紧紧捂着胸,又羞又怒,追出去道:“你这流氓,我要报警抓你!”
听到这话,王大虎不乐意了,梗着脖子,头也不回道:“你在我房间换衣服,我还没追究你责任呢,你怎么还怪起我了。”
初来乍到就被看光身子,对方还狡辩,女孩委屈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你胡说,这是村小学校舍,怎么会是你房间!”
“我好男不跟女斗。”王大虎听女孩声音有些呜咽,心虚地加快脚步离开。
转了个弯,见女孩没追上来,他松了口气,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那一幕,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心说原来女人是长这样的,真好看,怪不得那么多人扒李寡妇家的墙,偷看李寡妇洗澡。
“王大虎,别胡思乱想。”
王大虎抬手拍了下脑门,手上的东西触感软软的,放到面前一看,没想到顺手在桌上一捞,把别人的内衣给拿走了。
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变态,急忙把内衣塞进裤兜里,看了眼手心里同样在桌上扒拉来的玉佩。
这玉佩是村小学前任老师离开时,送给王大虎的。
那位老师,也是王大虎的启蒙恩师。
玉佩成色极差,半青半黄,被王大虎手心的鼻血涂抹后,更是色彩斑驳,看起来像是一块破石头。
王大虎却没注意到,他的血液正一丝丝地浸入玉石内部,隐隐有光浮现。
把玉佩塞在兜里,王大虎一边往前走,一边想刚才那女孩是谁,长得真漂亮,像是城里人,也不知道来石门村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这时候,前面传来喧哗声,远远就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村卫生站门口。
“李寡妇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
“啧啧,克死了老马,这下子是连自己也要克死了吗?”
听这声音,似乎是李寡妇生病了,周围几个垂涎李寡妇的男人,此刻不仅不帮忙,反而在说风凉话。
村里人人都说李寡妇泼辣尖酸,唯独王大虎不这样认为。
前几年王大虎交不起高中学费,李寡妇还偷偷给他塞了一把零钱,说是让他用功读书考大学,当时那模样可温柔了。
后来丈夫死了,李寡妇才性情大变。
王大虎走过去一看,李寡妇蜷缩在地上,面色发白,身子不住地发抖,看起来就快不行了。
“春盈嫂!”
王大虎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李春盈,只觉怀里的女人就像是烧红的木炭,抱在怀里火辣辣的,也不知高烧多少度了。
他冲着卫生站里喊道:“周有才,你还不快出来救人!”
“周医生不在。”旁边有人说道。
王大虎心急如焚,看了眼坐在拖拉机上砸吧旱烟的村长周富贵:“你儿子呢,春盈嫂这样了,你还不快通知他来。”
周富贵是一点也不着急:“有才去县医院进修了,得好几天才会来。”
见村长就跟没事人似的,王大虎气不打一处来,只能自己抱起李春盈进了卫生站,先给人降温再说。
村民都在门口探着脑袋围观,李春盈那模样快死了,他们都有些害怕。
王大虎把李春盈放在破床板上,看着明明发高烧,却又冷得发抖的李春盈,一时不敢贸然动手。
他也就是个高中毕业生,哪里懂得治病,要是一通瞎搞,说不定人死得更快。
“春盈嫂,你先说说,你怎么了?”
王大虎保持镇定问道。
李春盈望着王大虎,痛苦得眉头皱成一团:“我……我胸口疼,疼得厉害。”
“不会是心脏出问题了吧?”王大虎道。
“不是里面,是外面痛。”李春盈性格泼辣,倒也没有遮遮掩掩,艰难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