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金国的士兵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打不过,还谈什么两国结盟?
他要是敢说这行凶的人另有他人的话,甚至都不用聂山开口,他都知道这开封府的地牢里面,恐怕立刻就会少几个死囚。
“这什么?李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对了,提醒你一声,这里可是开封府的大堂,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专人记录下来,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啊!”
看着李善庆铁青的脸色,聂山嘿嘿的冷笑了两声。
“大人,这三个凶徒在神霄宫中公然调戏民女,亵渎皇家威严,在场的数千汴梁父老都可以为小子作证,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李善庆不说话了,但是这可不代表韩墨想让聂山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韩小官人,你且先坐在一旁!”
聂山的脸色略有些尴尬,这才是摁起葫芦浮起来瓢,刚把金人那边搞定了,现在这小子又冒出来。
再这么搞下去的话,恐怕他今天还真的被这小子给搞翻车了。
“李大人,你倒是说话呀,你刚才也听到了,不知道你自己做什么解释?这三人的事情你看本官应该如何处置啊?”
聂山冷笑了一声,再次看向了李善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