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不就解决了?没有了温玺庇护,东宸皇室之人肯定会落入我们的手中,和北月之战我们依旧占据先机!”
温玺是厉害,可是常言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再厉害的人也搁不住人多不是?
只要他们能豁出去,绞杀温玺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付出的代价注定不会少……
“呵呵!”
独孤涧闻言,忍不住的冷笑一声,道,“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忘了温玺背后是西莽?绞杀温玺你怎么想的?你是想要南芜和北月西莽同时开战吗?
”
“我们此时和北月对峙,为的不就是将来对上西莽吗?既然如此,温玺做为西莽的太女夫,迟早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敌,能提早除掉也并非什么坏事……”
副将闻言当即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毕竟能让温玺落单的机会可不常有,错过了我们若再想对他如何,只怕是也难了!”
“落单?呵呵!”
南战闻言深呼吸,看着副将颇为无奈的道,“只不过是看到温玺落入了我们的包围圈,你就能确定温玺落单了?”
他这副将说的没错,温玺迟早会是他们南芜的心腹大敌,能有除掉他的机会,即便是冒着要和西莽决裂的机会铲除后患也并非不可以,只是……
他们能这么简单的除掉温玺吗?
“难道不是吗?”
副将闻言,下意识的问道。
“当然不是!温玺又不傻!你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会只身一人出现在我们南芜大军的包围圈中?”
南战闻言,焦躁的在营帐中转着圈圈,抬手指着帐外道,“在你回来禀报之前,本殿下已经派出了数波人去打探山谷的消息,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回来,你觉得他们是去了哪里?”
副将闻言:“!!!”
当即一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温玺不光是西莽的赘婿,更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强将,他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信不信,在我们南芜大军的包围圈外,他早已命人做好了埋伏?”
南战见此,来回踱步道,“既然温玺已经出手,那我们想要从他的手里拦截下东宸皇室之人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
没有东宸皇室之人在手,他和独孤羡的对峙,就真的成了五五开的局面,胜负也成了未知数!
这并不是南战想要的结果,可是……
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就算是不想面对这样的结果,也没有了回头路可走,而且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北月建国至今,西莽都迟迟未曾表态,温玺更是一直闭关不出谁也不见,为什么现在会因为东宸皇室之人出关?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和东宸皇室之人真的是亲族?”
南战眉头紧皱,迟疑的呢喃道。
即便是一场五五开的战争,他也敢打,可是……
西莽的态度却成了这场战争最大的隐患!
如果温玺出手保下东宸皇室之人只是为了坐山观虎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那倒还好,可若是不是呢?
若是温玺说的都是真的呢?
到时候他们真的和北月对上,西莽却在背后捅刀子,同时对上北月和西莽,就算是南芜和东篱已经结成联盟也毫无胜算,南战是个谨慎的人,并不想冒这个险!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副将闻言当即瞪眼道,“温玺此人的生平我们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他出身苍山,在诸国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和东宸沾亲带故?殿下你多虑了,这不过是温玺的托词而已!”
“如果是托词倒还罢了,可如果不是呢?”
南战闻言,当即皱眉道,“如果温玺说的是真的,以他对独孤南溪的影响力,他的决定就等同于西莽的决定,如果他真的和东宸有亲,那我们就不能冒着同时和西莽开战的危险发兵北月……”
“殿下,那……那我们怎么办?”
副将闻言,顿时就慌了。
他们在北月边陲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一个能够混水摸鱼的机会,如今北芪已经覆灭,北月已经建国,若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北月崛起,那南芜将来就真的毫无立足之地了!
如今的天下局势,已经逼得他们南芜不得不战了!
“让本殿下想想,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
南战闻言挥了挥手,揉着眉心道,“温玺和东宸应该是没有什么亲缘关系的,可是以他的骄傲,他不会说谎,既然温玺和东宸没有亲缘关系,那和东宸有亲缘关系的是……西莽皇室?”
说到这里,南战狭长的双眸当即一亮,沉声道,“我想到了!和东宸有关的可能是西莽皇室,西莽皇室复姓独孤,东宸皇室也复姓独孤,说不定他们有什么渊源……”
“殿下,这不能够啊!”
副将闻言,脸当即皱成了一团,道,“东宸皇室若是祖上真的和西莽皇室有什么渊源的话,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西莽可是四大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