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出墙?”
乔浅月闻言,凤眸当即微眯,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我倒是不知道,我是谁家的红杏,要出谁家的墙?”
凉嗖嗖的声音传来,跪在地上的夜猫子等人闻言,当即吓得虎躯一颤。
夜猫子想说自然是自家将军的,可是感受到身后之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只能悻悻然的闭嘴低下了头。
“我想干什么,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就算是南战在此,亦是如此!”
乔浅月见此,深吸一口气,长袖一挥,沉声道,“滚!”
这些个僭越的人,如果不是看在南战的面子上,乔浅月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想到南战,乔浅月是真的头疼,那个南苍的无敌将军,生了一副死皮赖脸的性子,乔浅月觉得认识南战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儿,偏生的这人对她死缠烂打不成,竟然哄得她家女儿晕头转向,认了他当义父,如今倒好……
南战更是整日里以此为由跟她套近乎,弄得她很是上火!
“姑姑……”
夜猫子等人见此,顿时吓得白了脸。
“哼!再不滚,我就将你们人在王都的消息告诉独孤羡!”
乔浅月闻言,冷哼了一声,径自拂袖而去。
上等国细作,还是戎马出身,若是让独孤羡知道,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夜猫子等人见此,跪在原地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最后……
只能愁眉苦脸的离开了!
“夜猫子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儿!姑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你竟然敢在姑姑面前说出那样的话!”
同伴看着夜猫子一脸苦大仇深的道,“你等着瞧吧,若是将军知道你触怒了姑姑,定然不会放过你!”
“我也是为了将军好啊!”
夜猫子闻言,欲哭无泪。
“为了将军好?你也不看看姑姑离开的方向是不是九王府?”
——
乔浅月还真不是要去见独孤羡,何老带回了她那便宜师侄家的消息,乔浅月想着若是今日不把秦湘湘给接回来,明日教导乔锦溪的差事儿就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她手上的事情多的很,哪里有时间教人?
就只能接了何老的嘱托,来了秦家。
秦家的家主秦赞官位不显,居住在远离皇宫的官巷尽头,此时家中正因为秦赞被关入大牢之事乱成一团。
乔浅月找到秦家所在时,却停在秦家门外,打量着秦家的院落出起神来……
这两进的小院,倒是……
好的很啊!
而此时此刻,秦家堂屋……
“湘湘你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师门尊长到了王都,要你侍奉在侧?”
秦母是个性情温婉的妇人,因为担忧夫君之事哭的眼眶通红,看到匆匆赶回的女儿,却道,“你快回去,家中之事不用你担心,你父亲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定会没事儿的!”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女儿怎么能不回来?”
秦湘湘闻言,当即一脸懊恼的道,“母亲,都是女儿不好,父亲或许是被女儿连累了!”
说着,秦湘湘就再次红了眼眶,将她为了父亲的事情私下去接近贺锦霜之事,以及在云衣阁中因为几句话得罪了贺锦霜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你糊涂啊!”
秦母闻言,震惊过后,当即一脸怒其不争的道,“你父亲的事情,何时用得着你操心了?你竟然暗中使这样的小动作,若是让你父亲知道,还不知要如何震怒!”
说着,秦母就委顿在一旁,擦着眼睛哭诉道,“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吏部侍郎严大人,那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你得罪了贺副院的掌上明珠,贺副院但凡是想给你父亲使绊子,只需要送上些许银钱,严大人就会给你父亲穿足了小鞋……”
“你父亲他下放沧州十年,好不容易回京,就算是不走什么路子,留在王都任职也是使得的,如今倒好,如今他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人却被打入了大牢,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呜呜,母亲,都是女儿不好!”
跪在地上的秦湘湘闻言,顿时自责的抬不起头来。
反倒是一直立在坐在一侧淡定看书的青年见此,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道,“妹妹你先起来吧!福祸相依,父亲是以治水不力之名被下狱的,要想定下父亲的罪名,就要查清父亲治水不力之事的原委,这未必是一件坏事,父亲未必就会获罪……”
“你懂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母听到儿子这事不关己的话,当即转头一脸气急的道,“若是湘湘没有得罪贺副院,吏部侍郎未曾收受贿赂还好,你父亲自然能平安无事,可是若是他们打定了主意要构陷你父亲呢?”
“母亲,太医院副掌院贺天阙为人确实睚眦必报,可是,吏部侍郎严宿却是个看似贪财实则胸怀大志之人,先皇任人唯贤,为当今陛下留下的辅政大臣中严宿当居首位,若他真是个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