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乔金金听到这话,小脸一变,当即挣扎起来,“我不要你带我洗澡!我要娘亲来帮我洗澡……”
都怪她这娇弱的小身板,吃点儿甜食一激动就冒汗……
洗澡?
那是万万不行的!
会露馅的!
“娘亲?”
独孤羡闻言,掩在面具下的脸色顿时一沉,“你要爹爹说多少遍?隔壁住着的那女人,不是你娘亲!更不会来帮你洗澡!”
“……娘亲不帮我洗澡,那我就自己洗!”
乔金金闻言,大眼睛眨了眨,当即可怜巴巴的道,“我已经是大孩子了,可以自己洗澡了!”
“……好!”
独孤羡闻言,愣了愣,终是答应。
只要儿子不死硬着乱认隔壁那个女人当娘亲就好!
想到乔浅月,独孤羡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她那张眉眼生动张扬的脸……
她还真是……
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啊!
——
惊鸿院中,乔浅月和女儿吃过饭后,哄睡了女儿,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这书房如今被她当做了简易的药房来用,倒也勉强凑合。
想到二婶杜若的病情,乔浅月钻进凤凰古镯的空间中,又摘了不少药材,然后就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起来……
二婶的腹疾拖得太久,开腹势不可免。
而且她现在还不确定二婶腹中的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所以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幸好凤凰古镯中的奇珍药材不少,加上古代原生态的药材相助,即便是二婶腹中的肿瘤是恶性的,乔浅月也有足够把握能控制住病情,为二婶延续生命……
浓郁的药香,在书房中逐渐弥漫开来。
乔浅月全身心的沉浸在药材的炮制中,一时忘了时间,更没有发现,书房原本紧闭的门,被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推开了一条缝……
经历过吃饭捏碎筷子的事儿,独孤钰长记性了,现在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以免自己的天生神力被发现,身份被拆穿……
趴在门缝上的独孤钰,看着书房里在一个小药炉旁忙碌不停的女子,一时间小脸有些愣愣……
娘亲竟然通医理,会炼药吗?
“想看就进来看,别开着门。”
药炉中的药汁收敛,乔浅月拿了瓷瓶装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了门口的光影,斜睨了一眼嗤笑道,“你就不怕药香味散了出去,引来了隔壁的那只老虎?”
“隔壁那只老虎?谁啊?”
独孤钰闻言,下意识的问道。
该不会是……
他爹吧?
“除了你引来的那个,还能是谁?”
乔浅月闻言,一边处理药材,一边撇嘴抱怨道,“金金啊,你可能还不知道,你顾爷爷也来了锦官城,上午我从乔家回来的时候,在客栈门口和那老家伙还有独孤羡打了个照面,要不是你青嬷嬷好用,那老家伙不敢胡言乱语,你娘亲我的马甲怕是要掉一地喽……”
独孤钰闻言:“???”
心底二脸蒙圈,小脸上却故作淡定。
顾爷爷?
青嬷嬷?
这都是谁?
他不知道!
可是娘亲嘴里的隔壁老虎就是他爹,这意思他倒是听明白了!
还有……
马甲?
“……马甲掉了也不怕,我会陪着娘亲的!”
圆嘟噜的大眼睛转啊转,独孤钰小心的揣摩着最安全的措辞。
“陪着娘亲?陪着娘亲被独孤羡抓去王都吗?”
乔浅月闻言轻笑了一声,手中忙个不停,不置可否的道。
“……去王都不好吗?”
独孤钰闻言,心底翻江倒海。
被他爹抓去王都?
他爹最近没想要抓人啊!
要找的人,倒是有一个……
想到这里,独孤钰看向自家娘亲的神情骤变,眼睛顿时睁得滚圆……
不会吧?!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乔浅月,神医月老……
应该只是巧合吧?
“也不是不好,是不能。”
乔浅月闻言不疑有他,径自转过身一边翻找药材一边道,“我也是今日才得知,你外祖母临终有遗言交代,你娘亲我此生不可入王都,所以,金金啊,等我问独孤涧那纨绔打听清楚了令牌的主人是谁,报了那人的恩情,我们就再也不欠九王府什么了,至于独孤羡所求,娘亲拒绝的理由又多了一重……”
女儿是个小人精,乔浅月也习惯了把她当个小大人看,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她……
独孤钰闻言:“!!!”
确定了!
娘亲可能,真的就是……
毕竟他爹现在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