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使得是剑法?”
看着停在自己眼皮下的银针,郭嵩阳忽然开口问道。
“不错!我刚刚那一招使的是剑法!”
徐子义点收起手中银针后,便点头答道。
郭嵩阳刚刚一剑,的确不凡,若单以银针对敌,徐子义固然能够取胜,可却未必有把握留下他的性命!
因此便用银针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徐子义虽然并不用剑,可并不代表他剑法上造诣不高!
相反,徐子义在剑法一途上积累和眼界要远超江湖九成九的剑客!
笑傲江湖的江湖,固然是比不过大唐,可其中未必没有可取之处,比如五岳剑派,在无数五岳剑派历代先辈励精图治,苦心钻研下,五岳剑派的早已将剑法招式发展到一个极限。
纵观徐子义所去过的诸天世界,还从未有一个门派苦尽数代人专门去钻研剑法招式!
正所谓一人技穷,二人计长,在五岳剑派历代先人努力下,若单论剑法招式,恐怕极少有人能超过它们。
在华山派思过崖的洞窟里,徐子义亲眼见识到了五岳剑派失传的剑法后,又从风清扬手中学来了独孤九剑,自然是有助于他剑法的造诣!
郭嵩阳刚刚一剑,固然不凡,可却还是被徐子义看出了一处破绽。
“可惜你并不用剑!”
郭嵩阳闻言,眼神却是有些惋惜。
仅此一招,已让他看出了徐子义所使剑法的精妙,然而可惜的却是,这个人并不用剑!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看着面前心神全然放在剑道中的郭嵩阳,徐子义忽然开口道。
“谁?”
郭嵩阳言简意赅道。
“独孤求败!”
徐子义缓缓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独孤求败?”
听到徐子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郭嵩阳随之暗澹的眼神又重新恢复了光芒。
独孤求败!
光听这个人,就知道人绝对非同一般!
“他也是位剑客?”
郭嵩阳问道。
徐子义道:“他也是位剑客!”
闻言,郭嵩阳眸中精光闪动。
“这位独孤求败自号“剑魔”,他平生唯求一败而不可得,最后只得与凋为友!”
徐子义缓缓说出独孤求败的生平。
“竟然没有一个对手,这是何等寂寥?”
听到这儿,郭嵩阳不由长叹一声。
只是此人纵湖江湖一声,却未能一败,如此剑道高手,他却无缘得见!
徐子义缓缓道:“我刚所使得便是由他所创的剑法,名为独孤剑法,其中共有九式,可破尽天下武功!”
“可破尽天下武功?”
听到此处,郭嵩阳眼中神光不由大盛。
“刚刚败的我是……”
“是破剑式!”
闻言,郭嵩阳不由叹道。
徐子义道:“这位剑魔前辈,平生剑法共分为五个境界!”
“一为利剑之境,他曾有言,凌厉刚勐,无坚不摧,弱冠前与河朔群雄争锋。”
“二为软剑之境,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
听到这儿,郭嵩阳神情肃然。
他身为剑客,自然分得清楚利剑与软剑的区别,二者同为锋利,实则剑法却大为不同。
比如软剑比利剑灵活多变,而且剑身轻盈,想必出手必然奇快无比!
“三为重剑之境,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然而郭嵩阳听到这儿,面色却是再次一变,好似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双眸更是不由闪烁出一阵摄人精光。
他所持铁剑便是重剑,只是二者用法却是不同,他的铁剑虽是重剑,可却依仗一个快字,一个锋字。
“这位独孤求败的重剑,重约九九八十一斤!”
看出了郭嵩阳心中有所触动,徐子义接着又补充道。
“重约九九八十一斤?”
郭嵩阳低语道。
他的剑看似是重剑,不过却与这位独孤求败大为不同,他依仗其锋,依仗剑快。
而且他的铁剑,比起对方轻了已有一半!
“四为“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
当郭嵩阳心中沉思之际,徐子义接下来说出的剑法境界,更是让他面色一滞。
“我不如也!”
终于,郭嵩阳苦涩道。
“其五……”
见到郭嵩阳自认不如,徐子义又道。
见到剑道前方还有路,郭嵩阳不由睁大了双眼,唯恐自己有所错失。
徐子义澹澹说道:“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无剑之境?”
听着徐子义所说的至高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