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子义所学轻功身法,当属古墓轻功最为迅捷,已不亚于东方不败诡异的身法。
他如今一身武功大成,正需要高手来印证,而在连城诀之中,血刀门老祖的武功或许不算最为顶尖。
可他为人奸诈狡猾,又卑鄙无耻!
原着中南四奇曾经联手将血刀老祖追入绝境,可却被他依仗地利,凭借急智连杀“落花流水”中的三人,最后更是吓得号称“中平无敌”花铁干原形毕露,从一个康慨豪迈的大侠,彻底沦为一个手段卑鄙的奸诈小人。
因此若论实战能力,这血刀门老祖还远在“南四奇”之上。
徐子义轻功身法固然高明,可奈何水笙座下的白马乃是水笙央求水岱耗费重金买来的大宛名驹,风掣电,快捷无伦!
加之一开始,血刀门老僧就遥遥领先,除去开始时二人之间距离有所缩短,可接着又被对方拉开了距离。
徐子义神功已成,内息极为绵长,自然不惧与马儿赛跑!
可一味跟在马儿背后吃尘又不似他的性格,于是便顿时收住身形,徐子义此前与水笙二人在扬州城有过照面,知晓这二人座下马匹都乃是当世少有的名马宝驹。
因此徐子义身形一动,便落至大路边静等那汪啸风前来送马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就见数十骑疾驰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那汪啸风,只听他说道:“快追上去,莫要让血刀恶僧逃掉了!”
见到汪啸风现身,徐子义身形一动,陡然间已飘至汪啸风头顶。
这时候汪啸风身旁一儒雅老者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忙高声示警:“小心!”
随即整个人就已从马背上跃起数米,抬掌向徐子义打来,可徐子义早就看出汪啸风身边有高手坐镇,又岂会没有准备。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二人隔空对了一掌,徐子义出手掌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力道却是奇大。
儒雅老者只是接了对方一掌,便顿感呼吸不畅,胸口气闭,甚至双膝不住发软,好在他功力深厚,此时又在半空中这才避免出丑。
一息后,缓过他借助这一掌冲力,又再次落回到马背上。
“事急从权,借马一用!”
徐子义说道这儿,随即一掌将汪啸风轻飘飘送下马去去,凌空一转,自己便坐了下来,跨马纵出。
至于这儒雅老者正是“南四奇”之末的“冷月剑”水岱,他救女心切,加上他又距离此地最近,因此反而是最先跟了上去。
他虽身为南四奇之末,可一身武功却是极高,除去三位兄长外,江湖上鲜有人能与他匹敌。
他刚才一掌固然出手仓促,可少说也有七八成功力,可却被那年轻人轻松击退不说,刚是一掌震得他气息不稳,差点当众出丑,心中之震动可想而知。
“师父,那人便是徐子义!”
这时候一旁被摔下马去的汪啸风,则是认出了远处徐子义的背影。
“原来是他!”
听到这儿,落在马背上的水岱脸色剧变。
随着汪啸风认出了对方的来历,水岱心中却是难掩震惊。
自从徐子义数月前在荆楚独自一人连挑四大帮派后,便又短暂在扬州城现身,随即又彻底销声匿迹不见踪迹。
水岱本以为对方早已离开了江南一带,然而却没想到,今日却又会在这穷乡僻壤遇见了对方!
刚刚二人交手看似只是匆匆过了一招,可是水岱自己心中清楚,他们之间已明显分出了高下。
他成名久矣,算是武林积年名宿之一,可在与徐子义交手中,被其一掌轻松震退不说,甚至差点当众出了大丑。
徐子义如此年轻,可自身功力却是异常深厚,实在令他心中大感不可思议。
就在水岱心中震惊之际,身后却又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水岱闻声看去,却见是三骑纵马赶来。
“是陆伯伯,花伯伯,刘伯伯他们来了!”
见到身后纵马赶来的三骑,汪啸风则眼露惊喜道。
“四弟!”
为首一个身形魁梧的老者,白须飘飘,形貌威勐,他远远看到水岱便高喊道。
“陆大哥!”
水岱看到这白须老者,不禁面露喜色。
原来这三骑便是“落花流水”的中其他三人,为首的外貌威勐的白须老者便是“仁义陆大刀”陆天抒、而他在身后持枪老者便是“中平无敌”花铁干、至于最后一人则是“柔云剑”刘乘风。
之前由于水岱距离事发地最近,而其他三人则是距离较远,因此直到这时三人才姗姗赶到。
水岱纵马上前,接着便与陆天抒三人交流起来,各个都是面露惊疑之色,随即就听有人失声叫道:“徐子义!”
听到水岱说出刚刚所发生的的事情,姗姗来迟的陆天抒三人都是一震,他们四人结为异性兄弟,水岱当初在扬州城内的发现也没有瞒过三人。
本来以为众人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