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牢房中的尘土根本不接近徐子义半步。
“丁兄误会了,我今日前来并非是将凌姑娘威胁你,而是来助你这对有情人终成卷属!”
见到丁典反应如此激烈,徐子义则不禁叹息道。
“助我们?”
听到这儿,刚刚还在发狂的丁典瞬间就恢复了镇定,开口冷笑道。
“不错,我早已将凌姑娘救出了知府衙门,如今她正在牢外等候丁兄!”
见到丁典依旧不信,徐子义便开口再次解释道。
“救出了霜华?”
听到此处,丁典神情中则多出了一丝狐疑来。
被困大狱多年来,凌退思在此其间不知耍了多少花招,因此这才让他不再敢轻信任何人。
只不过徐子义所说仍是让他难免心中一动……
“丁兄若是不信,待我助你脱困后,大可自己去找凌姑娘证实!”
明白丁典经此遭遇后,性情大变,徐子义也不继续多言,只见他右手运劲发力,顿时就将铁栏杆生生掰断,露出足可容纳一个人同行的洞口,便钻入其中。
见到徐子义说干就干,丁典不禁大感意外,又见到徐子义抬手间就轻松将铁栅栏生生掰断后,心中警惕之下也是不愿让他近身。
于是就见被就见被锁了琵琶骨的丁典忽然暴起,双手勐然间就抓住徐子义的肩膀。
知道丁典绝不轻信外人,故而徐子义便早有防备,见他忽然暴起,徐子义不见任何惊讶,只是向后轻松一退,就避过这一招。
反而丁典是空门大露,被徐子义左手扣住一臂,至于右手则与他隔空对了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徐子义是身形一晃,与丁典对了一掌后,一道诡异真气却是透体而来,让他顿感好似堕入了一只大火炉中,似乎连血液也烧得要沸腾起来。
如此奇异感受,可是徐子义对阵无数高手都未有的经历!
好在修为深厚,九阳神功本能运转起来,只消片刻功夫,体内不适就顿时烟消云散。
徐子义很快能恢复过来,可一旁的丁典就没有这般好运了,被徐子义浑厚真气直接震退数步的他,脚下步子也开始,差点一屁股就做到地上。
原来丁典被九阳神功自带的纯阳热气是透体所伤,不禁感到口舌干燥,头脑眩晕,直至过了片刻后,这才恢复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恢复过来的丁典,看着面前的徐子义面色则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他神照经虽说如今尚未大成,可一身武功却已非同小可,放眼江湖也是少有对手,可今日却败在面前这个陌生人手中,自是让他感到意外。
自他被那股至阳热气所伤后,丁典心中也不禁多出一丝猜测,开始怀疑起了面前的徐子义是否也修炼了神照经。
因为自他修炼神照经之后,也只有他人被自己真气所伤的份,而他今日却被对手所伤,自是让他心中暗自猜测起来。
“徐子义!”
见到丁典终于安静下来后,徐子义也不隐瞒自己姓名,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徐子义?”
听到徐子义自报姓名后,丁典却不禁大感茫然,显然是没有听说过徐子义的大名。
“丁兄大可放心,我救你脱困虽然其中是含有私心成分,可也绝不会用凌姑娘的安危来威胁你!”
明白丁典心中的警惕,徐子义见到他冷静下来后,便开始解释起来。
听到徐子义所言,丁典则是不由冷哼一声。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自他被凌退思堂堂一名知府构陷入狱后,便对人心失望透顶。
如今徐子义所言虽然的确是极为真诚,可在他看来却仍是不信。
“我知丁兄你因为当年往事不愿轻信他人,以为我也与其他一样有意来欺骗你,只是以我的武功想要制服你并非难事,又何须多此一举呢?”
看出丁典心中仍然存疑不愿信他后,徐子义只得继续开口道。
果然,听到徐子义这一番话后,丁典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
徐子义所说的话语虽然难听直白了些,可却是难得的实话。
“只不过再见到凌姑娘之前,丁兄还需要有心理准备?”
见到丁典神色有所缓和后,徐子义又暗叹一声说道。
“霜华怎么了?”
闻言,丁典不禁面色焦急追问道。
“凌姑娘人并无大碍,只是凌姑娘为了拒婚,居然自毁容貌!”
徐子义看出丁典极为焦急,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
“什么?”
勐地听到这个消息,丁典整个人浑身一颤,一时间,整个人心神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