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阁中,都快被虫蛀了。”
“借不得!”僖公很肯定地说:“这是祖宗遗训。此书出世必将天下大乱。”
“什么?”文姜与高傒同时惊叹了起来。文姜不乐意了。“父君该不会是小气吧?哪里有这么严重?”
“这是祖训!”其实,僖公也不明白为何祖训会有此一说。但是,他是不能违背的。
“可是,女儿都已经将其背下了。”文姜依旧不依不挠。
“这个嘛!”僖公为难了。既然女儿都背下了,那……他也懒得管了。“总之,文姜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借书出去,寡人也不算违背祖训了。”
“太好了!”文姜激动地抱住父亲,亲了一口。逗得僖公“呵呵”直笑。“记得留一手啊!”他提醒道。
“好的!”文姜开心极了。
高傒也甚是高兴。无论以何种名义,其实只要文姜出马就能谈妥。因为关键不在于名义,而在于人。
“既然连傒儿都说可行,那就这么办吧!”僖公很是满意。他岂不知当今形势日益纷乱。强军,是势在必行。
“傒,领命!”高傒趁热打铁,马上拱手行礼领命。这事,他比谁都要着急。但若非文姜参与,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的。思及于此,他不由自主地深深看了文姜一眼。确实,恰如僖公所说的:可惜文姜不是个男儿身。若非如此,这齐国只怕将会是另一派崭新的气象了。
文姜三言两语便解决了一项大事。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地了。“那父君就早些歇息吧!”今天她也累了,便起身要走。“明日,文姜再来看父君。”
僖公听说女儿要走,刚要开口抱怨。又听文姜说明日再来看自己,便欲言又止了。他端起君主的架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寡人这政事也繁忙。你们这两个孩子觉得可行,就自己商量着办吧!傒儿听政了这么久,应当是知道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了。”
“是!”高傒收到僖公的提醒。这话外音,不过是要他注意影响罢了。僖公不想被族人说三道四。所以,只要不被宗族中人挑刺,这事应该没问题的了。“傒明白,请君上放心!”
“那就好!”僖公很满意。“傒儿看着文姜,寡人自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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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