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能不能出的去还不一定呢。”后面一个中年伙计也面露苦涩。
听完这群陈家伙计的话,阎玉柔和曲木都若有所思。
看来他们走的根本不是一条路。
所以才会从不同的锁链上过来。
既然如此……
而阎玉柔的思绪也被徐哥所说的古滇国祭司墓这几个字给吸引住了。
这可真是。
要瞌睡就来枕头啊。
专业对口。
这斗合该她倒啊。
她心里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看了曲木一眼。
情报交换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开棺摸摸东西了。
曲木心领神会,直接叹气,“徐哥,哎,现在这情况我们也都理解。但都已经到这里了,来都来了,不摸了他老巢,都对不起那些走了的兄弟们。”
“你说的对,来都来了,咱们来了不就是为了这斗吗。”徐哥点头,他对身后的伙计说“晓峰,大头,直接开棺,咱摸了他老巢!”
“好嘞徐哥!这事我们熟!”黄衣伙计应声,便带着剩下几个伙计去开棺。
阎玉柔则是在悄悄观察着这几口棺材。
三口摆放整齐。
一口摆放怪异,棺材身上还有锁链的痕迹。
她看了一眼上方的两个残破的锁链。
看来。
那口棺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这在锁链的棺材,应该就是她要找的重头戏了。
徐哥也拍拍曲木的肩膀,“木子,你这一趟也辛苦了,拖家带口的还要照顾他们。”他挤眉弄眼的示意旁白安静站着的阎玉柔和躺着的小孩儿,“一会儿有好东西,你们先挑几样,就当是给你们村子的赔偿吧。不然岂不是让你难做?徐哥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曲木心里笑开了花。
老子他娘的跟你墨迹这么久。
你他娘的终于上道了!
面上却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象征性的推脱了几下,便也不再拒绝。
阎玉柔表示,牛还是你牛啊。
不愧是从业十多年的地下工作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