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盆土豆炖豆角。
老太太又去院子里摘了一盆蘸酱菜。
几个人也累了一天,又赶火车又坐三轮的,吭哧吭哧把一桌子菜都给吃了。
阎玉柔和江妃帮着老太太把碗洗了,段家兄弟把桌子又放回在门后。
几人才酒足饭饱的上了炕。
“神仙日子,那个豆角也太好吃了。”段文昌躺在炕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
“你俩是真的能吃。”江妃一脸嫌弃。“还是我们柔柔干饭斯文。”
“那她也没少吃啊。”段文幸小声嘀咕。
阎玉柔老神在在的坐在炕沿上。背靠着自己的行李包。
老太太收拾完了,换了身日常的马甲背心,才慢悠悠走过来也上了炕。
老太太坐在了几人的对面。几个人也正了正身子在老太太面前坐好。
“你的情况,我之前也听妃妃说过了。”老太太看向几人中间的阎玉柔。“孩子,我看看你的手。”
阎玉柔听话的把手递给了老太太,老太太摸了摸阎玉柔的两只手,分别看了看两只手的手掌心。
“……八字阴辰,亲缘淡薄,命贵却轻……”老太太看了她的手,摇摇头,“孩子,你身上有因果。命格很奇怪。我第一眼见着你的时候就看见你身上的因果线有些乱。”
“姥姥,你详细说说。”江妃几人凑了过来。
阎玉柔也看向老太太,“姥姥,请您给我讲讲,我还不太明白。”
“孩子,你八字皆为阴辰,八字属阴是自古以来的招阴体,会经常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经常生病,体弱。但你又和普通的招阴体不同,你的命格非常贵,这个贵是贵人的贵,导致你命格如此珍贵的原因,便是你的命贵上沾染了前世的因果。你前世定是一位达官显贵或是大家小姐,但问题就是你前世的因果竟然与今生的因果相连接,这种因果很奇怪,我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是由于这种因果的关系,导致你今生阴字命轻,会压不住这贵气,亲缘皆与你无甚关系。”老太太看着阎玉柔,“不过这种因果线的纠缠也是导致你如今被献祭的根本。一切的巧合最终成为了你这一身最适合的体质。”
阎玉柔皱了眉头,“请问姥姥,有没有什么办法解除这种因果。”
“为什么要解除?”老太太问。
“我不想当祭品。所以只要从源头这个因果处解除因果,就不会成为祭品了。”阎玉柔的思维非常简单,既然都是因果相关,那便从源头出把苗头掐灭。
老太太摇头,“做不到的,你因果繁杂,如果想要斩断因果,便会结下新的因果。”
“那我现在该怎们办?”阎玉柔问。
老太太又摸了阎玉柔的右手,细细的看着手心,又抬头看了阎玉柔,“孩子。这是死劫。我帮不了你。你前世的死劫没度过去,今生依然会早夭。”
“胡说。”段文昌瞪眼,“什么死不死劫的,阎玉柔才不会死。”
“别打岔。”江妃按住想起身的段文昌,看向老太太,“有什么办法能救她吗?这次来,我们就是为了她身上的献祭问题。”
“我帮不了她。这次献祭就是她的死劫。”老太太摇头,“献祭的神灵很强大,神灵十分喜欢她,希望她能够早日过去服侍神灵。”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阎玉柔盯着老太太的眼睛。“或者,我希望您能够给我指明一条方向。我现在还不想死。”
老太太一直摇头,说这,“我帮不了你。”
“我明白了。”阎玉柔点点头,随后便缩回背包旁边,“谢谢您,我会再想其他办法的。”
“你们先在这里安心住下吧。”老太太点点头,“我去给你们找几床被子过来。”
“好,麻烦您了。”几人应声。
老太太出去后,几人面面相觑,又凑到了阎玉柔身边。
“封建迷信。这事说不准。哪有那么邪乎。”段文昌安慰道。
“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我姥姥这里估计是行不通了。”江妃拍拍阎玉柔的肩膀。
“这一来就碰壁了。”段文幸摇摇头,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哎,要不我给我舅舅打电话吧,让他带我们去找给我治病的那位上师看看。”
“有道理,上师法力高强,肯定能让你度过这场死劫。”段文昌拍了段文幸,“快去打电话问问小舅舅。”
段文幸坐到旁边打了个电话,挂下电话,看向齐齐看向自己的三人。咧开嘴露出了个笑,“舅舅说,给我们买票了,让我们明天去机场,先飞巴彦淖尔盟,再转机回乌拉特,他到时候在乌拉特的机场接我们。”
“好哎!”江妃呲牙,“我还没去过蒙古呢,正好去旅游了。”
“谢谢你们。”阎玉柔郑重的对段家兄弟道了谢。
“客气什么!都是朋友,我们怎么会见死不救。”段家兄弟连忙摆手。
晚上,条件有限,都是半大小孩儿,几个人睡在一张炕上,为了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