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娄小娥等大家散了后,回屋抓紧时间吃饭,今晚的全院大会想必很精彩。
半个小时后,院子里响起了刘光天的声音,“大家抓紧时间到中院开会。”
娄小娥兴奋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咱们大院真有意思,动不动就开会,比我们单位政治学习还频繁呢。”
“蛾子,拿上瓜子,我端着茶缸子,去看大戏。”
许大茂、娄小娥有说有笑地走到中院,找个地方,放下马扎坐下。
“人都到齐了,大家静一静!今天晚上我们开个大会,目的是什么呢?就是说说一大爷易中海苛待老太太的事情。”
“老易,你今晚不能坐在这里了,到对面去。”二大爷刘海中的开场白,简单明了,比以往开会显得更有气势。
“大茂,你过来,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
刘海中朝着许大茂招手。
“我还过去吗?”
“咱们院子里就你职务高,老易今天是当事人,可不就是你来补充管事大爷的力量吗?”
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了。”许大茂从娄小娥兜里抓了一把瓜子,端着茶缸子走到桌子后面就座。
“今天,我暂时充当一大爷,老阎是二大爷,大茂是三大爷。”刘海中抱着茶缸子抿了一口茶水,明确了管事大爷的顺位。
“闲话不说了,咱们直入主题。”
“今晚吃饭的时候,大家也都听说了,聋老太太居然馋许大茂家的馒头了,她说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馒头了。”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其他身份不说了,这样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跟着易中海家吃饭,可不是白吃饭,给了易中海粮本和票,竟然吃不上一顿馒头,这实在有点过分了。”
“易中海,你说说怎么回事?”
“老刘、老阎,大家伙,这个事情确实是事实。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去粮油店买白面,我们两口子还不一样吃窝窝头。”易中海平静地解释道。
“那怎么你家深更半夜地传出肉香?这可是很多人都闻到的。”刘海中微微眯着眼俯视着易中海,这是想从气势上压倒易中海。
这么多年的老搭档了,易中海还不知道刘海中的想法吗?整天惦记着一大爷的位置,抓住一个机会就想扳倒自己。
“我刚才说了,最近工作比较忙,身体亏空,徒弟们给我买了点肉,回家做了,这不应该的吗?”
“那你怎么不和老太太一起吃?还深更半夜地吃?”许大茂看着这个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家伙,厉声问道。
“徒弟们送来肉比较晚了,老太太晚上睡觉轻,好容易睡着了,就没有喊她。”
这让大家重新认识了易中海的脸皮有多厚。
“二大爷,你一般晚上几点锁大门?”许大茂问道。
“十点。太晚了,影响我睡觉,第二天还要上课呢?”阎埠贵回答道。
“易中海,你徒弟们几点给你送肉?”
“这------”易中海有些不敢乱说时间了。
“老易,你这样做,有些不符合你的身份,也和你平常的形象相差太大了吧。”刘海中不等易中海考虑怎么说,直接给他定性了。
何雨柱抱着膀子,倚在门廊柱子上,斜着眼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其实,何雨柱、冉克嘉紧挨着易中海家,一大妈晚上做肉吃,两个人都清楚。原来总认为,一大妈晚上做肉吃,第二天会给老太太留点。今天要馒头吃,才让何雨柱感觉有问题。
冉克嘉的孩子半夜被馋哭过。所以,冉克嘉对易中海的怨气不小。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没见过有人深更半夜地给易中海送肉。二大爷,你住在前院,更清楚晚上有谁来咱们大院。”冉克嘉肚子里的怨气不发出来的话,憋得难受。
娄小娥嗑着瓜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批判方想坐实易中海偷吃肉,易中海竭力为自己辩解。
“小娥妹妹,还有瓜子吗?我家两个孩子想吃点。”秦淮如问道。
“不多了,给你一把。”娄小娥大大咧咧地从兜里掏出一小把五香瓜子给了秦淮如。
“你们俩还不赶快谢谢你婶婶。”秦淮如对棒梗、小当说道。
“谢谢,婶婶。”棒梗接过瓜子,放入嘴里,吮吸着瓜子皮,香甜咸,味道太好了。
“小当,给奶奶几颗瓜子,你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什么?”贾张氏不要脸地向自己孙女下了手。
娄小娥厌恶地看了一眼贾张氏,大茂说的对,这是自私自利的老虔婆!
“咱们一个院子的人住的时间长了,谁从门口进出,我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陌生的脚步声,我一般会看看是来找谁的。冉克嘉说得对,我没有发现深更半夜地进来陌生人。”
阎埠贵得意地说道,很为自己的耳力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