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许大茂和娄小娥吃完早饭,一起推着自行车去上班。
到了中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贾家,只见门口已经搭起了灵棚,正中间悬挂着贾东旭的遗像,棒梗领着小当跪在灵棚里玩着。
娄小娥的眼圈瞬间红了。
“许大茂,听说你现在是贾东旭事故调查小组成员,什么时候把他的抚恤金放下来?”
何雨柱站在自己家门口,对着许大茂问道。
“柱子啊,我只是调查小组成员,事故调查还没有结束。关于抚恤金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许大茂笑呵呵看着何雨柱说道。
“大茂,做人不能太自私,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位置,就不管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死活。”
易中海从家里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呦,你说我自私,真是无稽之谈。厂里对事故调查和抚恤有相应的安排,我不知道抚恤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就自私了?”
“你作为一个院子的邻居,应该给贾家争取好的抚恤条件,你为了自己的官位,忙着调查,你一个搞宣传的知道怎么调查吗?”易中海不屑地说道。
“易中海,你作为贾东旭的师父,不仅没有照看他,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还对他的抚恤不管不问,你这是当师父干的事吗?”许大茂借用易中海的矛直接还击。
“我当时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谁知道他怎么自己操作机器呢。”
“你不会是故意躲起来了吧?”
“你,你,胡说八道。我要是知道他操作机械,我身体再不舒服也得看着点。”易中海气急败坏地争辩道。
“老易,你这么说就没有道理了。作为工段长、高等级工人,要么不上班,上班就要尽责。你安排完工作就去休息,这不符合厂里的规定啊。”二大爷刘海中横插一杠子,反驳易中海。
“二大爷说的对,易中海,你很可疑啊!”许大茂呵呵笑着走了。
易中海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呆呆地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
“老易,你也别胡纠蛮缠,大茂的工作是厂领导安排的,你不是不清楚。贾家的事情需要我们一个院子里的人,尤其是管事大爷们多操心。”刘海中看了一眼灵棚里嬉闹的棒梗兄妹俩,“你看,贾家老弱孕小,懂什么,我们要是再不管,他们一家怎么生活?”
“二大爷说的对,远亲不如近邻,我们生活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不能丢下贾家不管。”何雨柱正义感爆棚,大声地说道。
“我们家的柱子心眼就是好。”聋老太太吃完了早饭,从易中海家走了出来,慈爱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提议,咱们成立个治丧委员会,帮着贾家操持贾东旭的后事,替贾家和厂里谈抚恤的事情。”二大爷刘海中眼珠一转说道。
“我同意二大爷的建议。”何雨柱往刘海中方向走了两步,和刘海中并排站在一起。
“何雨柱,老太太没有看错你,你是我们院子里最有正义感的人之一。你去看看老阎走了吗?把他喊过来,一起商议下贾家的事情。”
“好嘞,二大爷。”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向前园走去,才晃过神来,满血复活了。
“老易,你可是贾东旭的师父,这个事情你参与不参与?”
“我能不管吗?”易中海不满刘海中的挤兑,瞪了刘海中一眼。
“那好,等老阎过来,咱们一起商议。”
刘海中隐然以老大自居,这让易中海很不高兴。
“老刘,你找我?”阎埠贵跟着何雨柱过来了。
“老阎,你看看贾家孤儿寡母的,咱们的帮帮他们,否则他家的日子怎么过?”
刘海中指了指灵棚里的棒梗兄妹俩,说道。
“这,还真让贾张氏给念叨成了。”
阎埠贵看着嬉闹的棒梗,情不自禁地说道。
“噗呲”
几个人听了阎埠贵说的话,再联想到贾张氏整天说自己家孤儿寡母,被人欺负,还真是一语成谶,成全了贾张氏和秦淮如。
“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欢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们像什么话?”
易中海收殓了嘴角的笑意,搬起脸来教训起来大家了。
“嘿,你个老易,刚才就你笑的最开心,这脸一变教训起我们来呢,真是个人才。”
刘海中最讨厌易中海的虚伪,都是千年的蛇精,谁不知道谁的小心思。
“别说其他的了,咱们抓紧时间商量一下,该怎么替贾家争取好的政策。”
何雨柱不满地看了一眼易中海,正事不干,摆什么谱!
“柱子说的对,咱们一起商量一下,然后再征求贾家的意见,就去厂里找杨厂长谈判去。”刘海中今天看着傻柱顺眼了许多。
“按照规定,贾东旭的岗位可以留给贾家接班。”阎埠贵说道。
“必须给贾家留下工作岗位,日子长着呢,没有工资收入,坐吃山空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