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那小子调走了?”
“是。”
“那就好办了。”
罗姑比的笑容里闪过一丝阴狠:“我去拖住军臣那小子,让夏日图和将师送若侯部与卢侯部去见我的好兄长和好大大。”
去他的爱子。
去他的幼子守灶。
比起行动,口头上的爱护与看重根本不值一提。
一想到这儿,罗姑比的陈年旧伤都在隐隐作痛,与匈奴人截然不同的深刻五官快要斩断王庭刻在他身上的印记。
“大王,若是猎骄靡那老小子不听话咋办?”
“那就换个听话的来。”
罗姑比赌乌孙大禄和他一样满腹怨气,并且在这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军臣不会分出精力解决乌孙的一堆破事:“他又不是猎骄靡的阿囊,别必要为猎骄靡考虑到这种程度。”
“倒是于单……”
罗姑比很想知道军臣的儿子会不会走匈奴的传统,给弟弟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或是送弟弟去见龙城的天神。
毕竟他和老上,军臣和伊稚斜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尤其是在龙城的小插曲后,有父母的言传身教,想必不用他去推动,于单也会兴高采烈地弄死那个讨厌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