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攻击性,但是考虑到汝南系官员的影响力……
刘安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于是秉着“你挨打别带上我”的卑微愿望小心提醒道:“为何不打衡山郡后攻入武关,或是经庐江锅与长沙郡突袭关中。”
“哼!按你的说法,等孤把汉中拿下的那刻,朝廷早就摘了齐系七王的脑袋,然后出武关切断孤的补给线,让孤明白什么叫自掘坟墓。”
合着你现在的行为就不叫自掘坟墓吗?
刘安真想上前与刘濞同归于尽,然而他没这个能力,甚至在转身离开时被刘濞的亲信一左一右地架住,然后就被强制性地套上了盔甲:“你……”
“大敌当前,孤也不忍落下自己的好侄儿,所以就劳烦淮南王与孤……同进同退吧!”刘濞留着鳄鱼的眼泪将刘安押走后,又故技重施地绑了淮南王后。
一国之君与王后都在刘濞的手里,彼时的他也无需虎符就能效后世的曹老板以令军队:“通知全军一个时辰时进攻汝南郡。”
“孤会在大军进攻时与淮南王夫妇一起在高出为攻城的士兵门鼓舞大气。”
听了这话,刘安真的被刘濞气得昏死过去。
这个老匹夫居然……居然真的把淮南国上下都拖下了水。
如此一来,朝廷派来平息叛乱的军队毁的是淮南国的城墙。
被汝南名士骂的上天的是他淮南王刘安……
刘濞……
你真是好狠的心,好毒的计,居然将他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砸了,砸了……
一想到这儿,刘安在被刘濞的亲信掐醒后吐出一口血沫,指着刘濞颤巍巍道:“你……你……”
还没等他吐出胸中的怨恨之言便再次晕了过去。
眼见刘安不顶事了,刘濞便看向淮南王后,对方在夫君昏死后也双腿颤抖地巴不得自己一起昏过去。
“堂叔……大王他到底是没经过战事的文人,您让他……”淮南王后吞了口口水,焦急道:“他怎么上战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