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
还吓到了林茵茵。
安静了一瞬，谢衍有了动静，林茵茵终于知道柳芸干了什么，也意识到之后会发生什么，尖叫了一声，更加恨毒了柳芸。
“柳小芸，你这个贱人，你被抛弃了就是看不得我们好，你枉为圣女，你个狠毒的贱人……”
林茵茵被刺激得破口大骂，后半句却在谢衍震惊的眼神中咽回了肚子里。
谢衍被脸痛醒，却没想到意识刚恢复就听见林茵茵疯狂的谩骂。
这跟他了解的样子完全不同，有些震惊。
柳芸带着吃瓜的微笑：“对啊，不是早知道了吗？确实看不得你们好。”
“而且，没读太多书就不要来丢人现眼，圣女的‘圣’是地位崇高，神圣的意思。”
“世人倒是会带入其他意思，就该圣洁，不食人间烟火，不能有一丝污点？醒醒吧！”
“这世界的道德标准也不是你制定的。”
谢衍目光呆滞的看着柳芸，脑子一片空白，这女人……为什么又在这里？
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是你打我？”
再见面就不客气，这……确实不客气。
柳芸吹了吹手掌：“抱歉，看你脸色有点白，替你加点血色，不用谢我。”
谢衍：“……”
柳芸持续输出：“你看， 两个人相爱怎么能有隐瞒呢？林仙子何须担心你们之前的感情？”
这一对的进度条虽然走得慢，但是对当事儿不是没有影响的。
连续吃了几次瘪，林茵茵的天赋升级越来越渺茫，对上谢衍就没有太多安全感了。
否则，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不需要心虚不需要怕的。
林茵茵急哭了，见谢衍关心的眼神看过来，将刚才他的震惊理解成了对她的现状难以接受。
“我动不了，都是这些藤蔓在搞鬼，可我的法衣撑不住……就……”
谢衍这才注意到林茵茵衣衫全飞的样子，白得仿佛泛着光。
立刻知道林茵茵在说什么，连忙安慰道：“没关系，这里除了我，都是女人……”
不等林茵茵升起一丝欣慰，柳芸的声音凉凉的传来：“友情提示一下，这藤蔓可是当年万花宗的人所化，是个男的。”
“这藤蔓，说不定就是他的手呢！”
“哟，圣子醒来这么久还没发现藤蔓会给人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