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姜迪的母亲看着陈兴燃,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全被姜迪用眼神制止了,似乎姜迪不想麻烦陈兴燃。
在姜迪家吃完晚饭后,姜迪送陈兴燃和夏苏柔走了一段路,一直把陈兴燃送到了陈兴燃爷爷的老房子里,姜迪这才回家。
等姜迪走后,夏苏柔就对陈兴燃说道:“兴燃,你这个朋友好像是碰到麻烦事了,他家里人想找你帮忙,但是他好像不好意思开口。要不你主动问问他,要是能帮他的,就帮他一把吧。”
“姜迪这个人啊,就是不好意思麻烦人。等我忙完我的事情,我就去问问。”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今晚陈兴燃和夏苏柔准备在老屋住一晚,打算第二天再离开。
陈兴燃安顿好夏苏柔,他一个人再次来到降龙树下。
陈兴燃刚准备在树周围挖几下,这时陈兴燃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眼前也出现了幻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中了术法。
与此同时。
在陈长祖家中的地窖中。
陈长祖和张天斗两个人站在一个祭台前。
被两根蜡烛照亮的祭台上,可以看到一个玉佩被浸泡在黑狗血盆里。
张天斗双指夹着一张写有陈兴燃生辰的符纸,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
几分钟后,张天斗手中的符纸烧成了灰烬。
张天斗睁开了眼睛,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我已经给陈兴燃下了诅咒!”
陈长祖连忙追问道:“陈兴燃今天会不会死?”
“必死无疑,而且会死的很惨!”
陈长祖眼神里出现了解恨的神色,他嘴里哼道:“陈兴燃,你也有今天!”
这时张天斗带着贴着符箓的手套,把浸泡在黑狗血里的玉佩拿了出来,然后用清水把玉佩清洗干净。
张天斗对陈长祖说道:“陈族长,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帮你杀了陈兴燃,你把这个玉佩赠送我,现在这枚玉佩可是归来我啊!”
张天斗看着这枚玉佩的眼神充满了贪婪,陈长祖怎么可能看不出张天斗眼中的贪婪。
陈长祖心中暗道:
“这枚玉佩是陈兴燃襁褓里取出来的,当年赊刀人说过,陈兴燃的东西谁都不能动,否则后患无穷。”
“不过我早在十年前就从树下偷偷刨了出来,放在我家中十年也没有带来什么灾祸。”
“这枚玉佩看着就很贵重,估计价值不下百万。现在便宜张天斗了!也罢,这次就用这枚玉佩交好张天斗,有他指点我风水,我家婆娘说不定还能给我个儿子!帮我延续后代!”
此时张天斗收好了玉佩,他的手机传来了微信消息提示音。
张天斗打开手机,手机里弹出来的消息是一个古董经销商发来的。
“张天斗,这枚玉佩我出五百万,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要了。”
张天斗神色一喜,当陈长祖拿出那枚玉佩后,张天斗就看出这枚玉佩是个值钱的好东西。
他当即就拍了照片,发给了他认识的一个古董经销商。
张天斗拿着手机,对着手机敲着回复信息,他心情格外喜悦,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就给陈长祖施了一次法,就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张天斗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回复的消息,消息虽然显示发送成功,但是消息却没有进入那位古董经销商的手机里。
那位古董经销商已经被人蒙上了眼罩,送往了草原国度,他这辈子可能只能在原始部落生活。
此时接收张天斗消息的人,则是一个左眼上有一条伤疤的男人。
“秦爷,那个经销商已经被我们处理,张天斗发送出去的关于那玉佩的照片,也被我们销毁了一切痕迹,企鹅公司的大数据库现在也无法查到。”
“嗯,我们还有几分钟到陈家村?”
“五分钟!”
“嗯。你们继续监视张天斗的手机信息。”
降龙树下,陈兴燃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难受,他的指甲出现了腐烂的现象。
陈兴燃看了一眼腐烂的指甲,他自言自语道:“果然我中了某种诅咒!不过这个诅咒并不高级!想害我,还差太多了。”
陈兴燃只是念了一段清心咒,缠绕在他身上的那股黑色煞气顷刻间变成了淡淡的白色。
陈兴燃又掐了一个指决,那股白色气体化为了一条指路的路引,陈兴燃顺着路引,仅仅一分钟,陈兴燃就找到了陈长祖的房子前。
“这是陈长祖的家,我就说谁会忽然给我下诅咒,原来是你啊!”
陈兴燃一脚踹开了地窖的大门,然后跳了进去。
地窖里的陈长祖和张天斗见到忽然跳进来的陈兴燃,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还没死?!”张天斗震惊的盯着陈兴燃。“你应该是中了我的诅咒才对啊?!”
陈兴燃对着张天斗的脸上就是两巴掌,打的张天斗撞在了地窖墙上,刚放入兜里的玉佩也掉了出来。
陈兴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