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刀人摇了摇头,他说道:“当年发现你的人,一共只有四个人!你们族长陈长祖、老族长、你爷爷陈水生,还有我!”
“那枚天王令,被我们四人埋藏在了那棵降龙树的树下!我警告过他们,让他们永远不要去动那枚令牌。你现在回你们陈家村,在树下应该可以找到。”
“根据古籍记载,那枚天王令普通人如果握在掌心,会被灼伤皮肤,只有你们这一支皇族血脉,才能有资格执掌这枚天王令!”
赊刀人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了,他闭上了眼睛,重新躺了回去。
赊刀人最后说了一句:“你肯定还有很多疑问,我也确实有些事情没有完全告诉你,等你拿到天王令,并且你还能在一年之内安然无恙的话,到时候我会来见你,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包括你的家族、你的父母,我都可以告诉你!”
“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哼,我见到那个古迹后,就知道你父母是谁了!等你拿到天王令后,或许有人会帮你推测你的家族和父母,不过你要记住了,他们的话都不可信!”
就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夏苏柔走了进来。
赊刀人见到夏苏柔走了进来,他什么也不说了,便躺在了床上,然后嘴里低喃道:“你们走吧,有机会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夏苏柔见到赊刀人已经醒来了,她问陈兴燃:“兴燃,你问到你想知道的事情了吗?”
陈兴燃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夏苏柔。
这位神秘莫测的赊刀人,说话讳莫如深,很多事情都只说了一半。
陈兴燃最想知道的就是他的父母是谁,可是赊刀人却是在这件事上卖了一个关子。
陈兴燃带着夏苏柔走出了屋子,这时夏苏柔问道:“兴燃,这位赊刀人真的很厉害吗?”
“赊刀人是个很古老的职业,凡是能成为赊刀人,术法一定非常厉害。”
夏苏柔问道:“他比林霄道长还要厉害吗?”
“至少在卜卦、相面方面,赊刀人的本事绝对远在林霄道长之上的。”
夏苏柔这时停下脚步,他对陈兴燃说道:“兴燃,你等等我,我有些事情要问这位赊刀人。”
陈兴燃刚想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但是夏苏柔已经重新走进了赊刀人的屋子。
十分钟后,夏苏柔走了出来。
夏苏柔出来后变得有些沉默,过了几分钟,她才调整好情绪。
两人坐进了车里,陈兴燃好奇问道:“苏柔,你找赊刀人问了些什么呀?”
“也没什么事情。”
“是问你爷爷的事情吗?放心吧,你爷爷一定长命百岁,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的。”
“不是我爷爷的事情!”
陈兴燃调侃道:“那是问什么?不会是问姻缘吧?”
“不,不是的!”夏苏柔这一次回答,就显得有些急促。
其实刚才她问赊刀人的问题,就是关于她和陈兴燃的。
昨天陈兴燃向夏苏柔表白了,夏苏柔内心滋味更多的是喜悦,不过她和陈兴燃接触了这么久,夏苏柔越来越发现陈兴燃是个很不平凡的人。
陈兴燃精通医术、鉴宝、风水、武道,他一个人就能击退尚武组织和风水协会的众多高手。
夏苏柔内心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陈兴燃,她更担心随着陈兴燃一步步崭露头角,他会接触江城之外的女人。
陈兴燃如此优秀,夏苏柔隐隐觉得他应该匹配更优秀的女人,而不是自己。
夏苏柔刚才问赊刀人的问题,便是她和陈兴燃到底有没有缘分?
从夏苏柔的神情来看,显然是她问出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似乎并不美好。
陈兴燃问了半天,夏苏柔都说不是,陈兴燃只能感叹一句:“女人的心思我是看不透啊!”
赊刀人住的村庄距离陈家村并不算太远,陈兴燃便打算直接顺路把藏在降龙树下的天王令找到。
夏苏柔开着车,赶在天黑前赶到了陈家村。
降龙树搁在全国也是非常稀有的品种,整个陈家村也只有一棵。
陈兴燃记得这棵树是长在王伯伯家的后院里,每年春天了,降龙树的花香特别清香,陈兴燃小时候经常去那棵树下玩。
夏苏柔按照陈兴燃的记忆很快就开到了那棵粗壮高大的千年古木前。
此时在这棵树前,恰好围着几十号人在看热闹。
陈兴燃刚从车里走下来,就有人认出了他。
“陈哥,你怎么回来了!”
姜迪是陈兴燃小学同学,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前段时间他们还在江城见过面。
陈兴燃指着围着降龙树的人群问道:“姜迪,这是怎么回事?”
姜迪压低声音说道:“陈长祖要砍了这棵降龙树,说是这棵降龙树坏了村子的风水,但是王伯伯不让,王伯伯夫妻身体都有残疾,没法下地干活,他们又没有子女,就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