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城,恐怕没有一家公司,得到过林霄道人的题字牌匾。
当然周梦芸也知道,林霄道人能够给苏燃集团题字,完全是看在陈兴燃的面子上。
但是此刻陈兴燃却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是周总请林霄道长给我们苏燃集团题字赐牌匾!不仅能够解决门口的煞气,还能让我们集团大厅蓬荜生辉!这件事周总更是没有花一分钱!”
“这件事要是搁在刚才,许总会花费公司百万甚至千万,给那个所谓的王大师!还要让周总舍弃尊严去陪酒!说不定门口的煞气也不见得能够化解。到时候我们苏燃集团不仅是冤大头,还会成为江城的笑柄!”
人群听完陈兴燃的话,尤其是刚才附和许鑫成的人,一个个都惭愧的低下头。
等林霄道人题完字,一块笔力厚重的牌匾挂在了大厅的正门口。
只见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苏燃!
牌匾挂好后,周梦芸本想设宴款待林霄道人等道教协会的人,但是林霄道人根本没有吃饭的意思,他拉着陈兴燃走到大厦外。
“陈老弟,今晚有空吗?”
“道长有什么安排吗?”
“我听金镇铢说,你在鉴宝方面很擅长。”
“略懂。”
“你也太谦虚了!你给金镇铢捡漏到的那个破碗,我昨天看到了,明代风水大师三大师的要饭用的破碗,也能被你找到,你要说你水平一般,这天下恐怕就没有人敢说擅长!还有这家公司大厅花卉中暗藏的那颗金叶草,恐怕也是你留在这里上班的原因吧?”
陈兴燃没想到林霄道人居然也觉察到了,他笑了笑:“还请道长保守秘密,我这颗金叶草对我很重要。”
林霄道人:“这你放心,我这个老家伙还不会不要脸到抢你这个小朋友的东西,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这颗金叶草本该这几天开花的,但是迟迟未开花,可能是缺肥。”
按照陈兴燃的预计,这颗金叶草确实也到了开花的时间,陈兴燃还等着用金叶草的花蕊,去救那个赊刀人。那个赊刀人活不了多久了,陈兴燃拖不起。
此刻陈兴燃头一次听说金叶草需要施肥,他便请教道:“如何施肥?”
“怎么施肥我也记不清了,不过那个施肥的方法,我记录在了一本书里。等今晚见面了,我拿给你。”
林霄道人话锋一转,他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我今晚约了朋友在聚宝阁,你到时候也过来,我需要你帮我掌掌眼。其中有一件法器,我很在意,你来帮我把最后一道关!”
陈兴燃听到林霄道人需要自己帮忙,陈兴燃便说道:“今晚我一定到。”
聚宝阁位于江城繁华地带,这是一家店面不大,但是人气很旺的古董典当行。
老板是外地人,资本雄厚,收藏了很多珍品。
据说外省很多黑货,都会通过他的典当行,洗白然后在他的店里进行销售。
陈兴燃早了半个小时到了聚宝阁,聚宝阁的营业时间会到晚上八点,此刻还没有停业。
陈兴燃刚要走进大门,他听到里店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板,我要赎回那块表!”
这个声音竟然是周梦芸的。
店里面一个声音有些尖锐的男人声音响起:“你凑够八百万了吗?”
这个尖锐声音的人,是聚宝阁的老板,鲁山明。
周梦芸掏出了一张银行卡,不过她没有把卡递给鲁山明。
“我的表呢?”
鲁山明找到钥匙,从一个锁住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他隔着防弹玻璃窗,打开了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是一块泛黄的老旧梅花表。
不过从这个表的外观来看,这块表可不值八百万。
按照市价,梅花表虽然也算奢侈手表,但是梅花表相比劳力士,档次还是要略低一些。
小盒子里的这块梅花表,是一块上个世纪的经典款,表带磨的光滑,表盘也泛黄了,已经不具备多大的收藏价值,撑死价值个十万块钱。
但是让陈兴燃吃惊的是,这家聚宝阁的老板,居然要价八百万。
但是周梦芸居然愿意出价八百万买,这也是十分奇怪。
八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就陈兴燃的认知里,周梦芸并非来自豪门,她好像只是一个大城市的单身女性。
苏燃集团给她开的年薪,也不过一年一百万左右。凑齐八百万,不吃不喝也要八年!
此刻老板皮笑肉不笑道:“表一直给你留着呢。”
周梦芸隔着玻璃窗,她望着那块表,她的眼神透着一股伤感和执着。
正当周梦芸要支付八百万时,忽然玻璃窗里传来了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二伯父,这块卖八百万,太便宜了吧。依我看,怎么说也得卖个一千万吧。”
说话的男人,梳着一个大背头,身穿着一个条纹短袖西装,看上去身份富贵高雅。这个年轻男人叫鲁杰。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