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虱气囚笼阵虽然有粗浅的虱血判定能力,但毕竟不算智能。
如果是补刀抢虱虫,那虱血肯定要被燕少羽的腰牌吞噬。
但问题在命门之上。
在腰牌的判定中,命门伤情是核心。
秦近扬自己就是受益者,他抢胜原截的残缺夺舍虱,也是占了穿透命门的便宜。
如果自己是靠乱砍乱杀斩杀夺舍虱,虱血还真不一定属于谁。
秦近扬分析,白临轩蹲人的原因,也不是心眼子坏,他就是纯粹的弱,实力不足。
白临轩手里或许有些手段,但手段不强,不足以击穿夺舍虱命门,这时候,被打残的夺舍虱,就是最佳下手的对象。
走死路的弟子不少,但单打独斗还能打残夺舍虱的武者不多。
白临轩是京都武者,他以后还要在京都混,所以不可能偷袭京都武者。
最终,燕少羽就成了倒霉蛋。
“你也别冲动,这个人咱们惹不起。吃亏是福,这个福我先吃了!等到了第三区,我肯定绕着他走……他隐匿气息的手段确实厉害,但我也想了点对策,问题不大!”
“你别瞪眼,咱们真的惹不起。”
“白临轩的亲姐姐,是皇帝的一个妃子,听说这个妃子不算受宠,地位也一般,但毕竟也是妃子,他也算和皇族沾亲带故。”
“京都秋队知道吧……白临轩虽然不是队长,可队长也得看他脸色。”
“其实这种伪皇亲国戚,京都的弟子们同样也惹不起。”
见秦近扬表情凝重,燕少羽急忙提醒了事情的严重性。
来玉旨学宫之前,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中州藏龙卧虎,特别是京都武者,随随便便就是背景雄厚之人,自己可以打铺盖回云东行省,但就是不能给宗门惹事。
“原来是妃子的弟弟……明白了,不惹这些苍蝇是对的!”
秦近扬突然笑了笑。
他理解燕少羽话里话外的意外,怕连累自己。
“你先别走,我传授你一部武学!”
“一会你表情正常点,尽量不要露出痛苦,用你这辈子最大的力量去忍耐。”
“对了,这武学目前不可以在人前展露……切记!”
两个人身处偏僻地方,秦近扬眼神四顾了一下,周围没有闲人,他悄悄说道。
“啊?”
燕少羽疑惑了一下,而秦近扬的手掌,已经贴到自己背上。
他知道秦近扬有北鹰飞将的玄功,可以直接把武学真意传送给别人。
不允许在人前施展?
这么神秘?
什么武学?
燕少羽更好奇了。
嘶!
还不等他好奇,史无前例的剧痛就已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
燕少羽差一点就嘶吼出来。
痛啊。
痛到窒息,痛到让人抓狂。
但他在云东行省堪称人中之龙,也绝对是个狠人。
回想起秦近扬的叮嘱,燕少羽硬是把怒吼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使出浑身解数,保持着表情的平静。
……
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单纯以时间来衡量。
憋在茅坑前的一刻钟时间,和勾栏听曲的一刻钟,绝对不一样。
当痛苦潮水一样消散,燕少羽劫后余生,终于是回过神来。
这时候,他满脸讶异,原来时间仅仅才过去几个呼吸。
而在他的世界,仿佛被严刑拷打了几个月。
但比起身体的痛苦,燕少羽内心的震撼才更加让人窒息。
秦近扬传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领悟的过程。
疼痛,伴随明悟。
燕少羽一口气把道诡剑法掌握到了无极境。
他理解了所有剑招。
因为和夺舍虱战斗过,所以燕少羽最清楚夺舍虱的难缠。
他理所应当的意识到了这剑法的恐怖。
如果让自己重回第一区,他甚至有把握斩杀200只夺舍虱。
剑剑碎命门。
这是什么天神剑法。
秦近扬这家伙,还是这么神通广大。
自己格局小了啊!
还以为秦近扬是要把流雾阵给自己。
和这剑法比起来,流雾阵算个什么玩意。
燕少羽浑身滚烫,他想立刻冲进第三区,好好试一试剑法。
话说回来,秦近扬早就掌握此剑诀,那他猎杀的夺舍虱数量……
嘶!
燕少羽倒吸一口凉气。
别人都以为秦近扬是靠运气,可事实上,有此剑法,足矣在规鹿山横推啊。
“我再提醒你一句,人前千万不能暴露剑法!”
“我也不瞒你说,这是我从胜谷国偷来的,我还偷杀了胜原截不少夺舍虱!一旦被胜原截知道,你肯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