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耀门楣了。
或许那些读书人更加需要明白,想想那血淋淋的脑袋,以及一些被革出功名的人,就知道读书人的本分就是好好读书,不要想着妄议国政,那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皇帝不会允许他们那么做,要不然说不定就是仕途还没有开始就终结。出身未捷身先死,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就好,可以跟着缅怀。要是落在自己身上,就无法接受了。
这件事情暂时就算尘埃落定了,朱允煐基本上也还算满意,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将这一桩桉子扩大化,保持现在这样的一个规模也就行了。
警告了读书人和一些文官,也敲打了一些武勋、收回了两个侯爵的爵位,同时也提醒了宗室。
这也算得上一举多得,朱允煐也应该感觉到满意,很多的事情也确实没办法一劳永逸,不应该过于贪心,这些也就是朱允煐该做的事情,他比较知足。
更何况不出意外的话,航海侯的爵位很快就要收回来。张荣那家伙肯定是逃不掉被处死的结果,褫夺爵位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到那时曾经英示皇帝手下的‘第一大将’,基本上满门上下说不定都是很难有一个好的下场了。
对于文官有着很多的打压,但是洪武皇帝也好,英示皇帝也罢,对武勋又何曾百般优容了?!
李景隆在小小朱的带领下到武英殿求见,虽然很多的事情都是曹国公做的,但是一些功劳得先让皇太子殿下领取,这一点李景隆也心里有数。
“表兄,无需多礼。”朱允煐在召见后,笑着开口,“这些事情有表兄过目就是,何须如此多礼?”
李景隆内心虽然在不断吐槽,但是哪敢真的这般做。虽然他是半个宗室,也是武勋的一大山头,可是该注意分寸的还是需要注意分寸。皇帝可以说说客套话,要是当真了的话,那就是在自寻死路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建议,但是不能帮皇帝做主。
尤其是这些事关军功的事情,更是非常的谨慎,旁人可不能多插手。
小小朱这个时候就说道,“启奏父皇,儿臣以为曹国公老成谋国、处事公允,当另行赏赐。”
朱允煐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小朱,说道,“你伯祖父追封岐阳王、配享太庙、肖像挂在功臣庙里,位次第三。你表伯也是朝廷栋梁,承袭爵位、假节钺。若非咱大明早就废除仪同三司,你表伯必然也当得起!”
旁边的李景隆红光满面,他就是不折不扣的人生赢家,出身尊贵不说,也一直备受宠信。
外头都说中山王一脉如何中流砥柱,也说开平王一脉备受尊荣,但是大家也别忘了,岐阳王一脉才是大明皇帝的真正心腹,才是真正的掌控着兵权!
小小朱立刻就说道,“伯祖父是伯祖父,表伯是表伯。再说了,表伯可以授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加封太子太保。”
朱允煐咬牙切齿,看着小小朱问道,“你倒是比咱还要贪心,你自个说说,你这东宫三师是不是规格高了些?”
太子太师是颍国公傅友德,太子太傅是中山公徐辉祖,这规格已经很高了。
小小朱就笑嘻嘻说道,“父皇,太子三师俱东宫大臣,无员限,无专授。”
这意思很明显啊,太子三师不是只有固定的三个人。所以在东宫麾下有着一大票精兵强将,这没什么坏处。
不过有些事情在大明朝也比较合适,主要也就是小小朱的太子地位稳固。所以给与一些大臣封赏,也完全就是可以给与一些惠而不费的官职,更多的是加官、以示荣宠。
李景隆看起来也就是这样了,现在有那么点迷湖了,有那么点飘飘然了。他果然就是皇家最信任的,皇帝对他的信重是其他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或许也就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太特殊,要不然哪有徐辉祖等人名传天下的机会?他曹国公也就是生不逢时,他需要替皇帝坐镇中枢掌控兵权,这样皇帝才会安心。
虽然这样也缺少了一些建功立业的机会,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曹国公呢。
自信的李景隆这是晕乎乎的离开了武英殿,斗志昂扬、容光焕发的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当中。他确实位高权重,也确实有着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主持。
至于朱允煐就不会多说什么了,有些事情安排好了也就差不多了,其实也就没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情了。安排好了就行,事情自然有人可以办妥。
在李景隆离开后,朱允煐缓缓问道,“太子,你以为曹国公的安排如何?”
小小朱也立刻严肃起来,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此次大军征讨高丽,曹国公有意偏私开国一脉。”
朱允煐笑了笑,说道,“哦?颍国公不是开国一脉?”
小小朱就不乐意了,说道,“父皇,儿臣可不小了。曹国公多是偏私淮西勋贵,偏私早些年岐阳王账下将校。此次出征高丽,颍国公账下将校颇多,中山王也独领一军,儿臣记得不少淮西勋贵要么以海路出击,要么镇守釜山三卫。”
朱允煐笑着点头,而小小朱继续说道,“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