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他履约。”
“什么办法?”
王四化嘶了口气,疑惑道:“他要是铁了心不要脸,你拿他还有什么办法?”
“这个……就得到时候看了。现在跟你说了,可就不灵了。”
面对王四化的询问,李阳咧嘴一乐。
……
接下来的几天,李阳和赵小猛之间对赌升级的消息,再度引爆了社会舆论。
只不过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舆论节奏,是李阳亲手推起来的。
借由央视这个媒体平台,以及和谭稀松良好的关系,央视旗下的几家纸质媒体的宣传,再度将李阳捧上了风口浪尖。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李阳,已经回到了沪海中欧商学院,不顾外界那些风风雨雨,专心的修起了自己下半学期的课程来。
一转眼的时间,五月过去,就进入到了六月中旬。
六月十五日。
连续几天连绵不断的中雨,让中欧商学院难得的周末也染上了一丝郁气。
“日他大爷的,这什么破天气啊!连着下了四天的雨了,特么的衣服洗了都晾不干。这日子没法过了!”
宿舍里,于老四捧着几件潮乎乎的衣服,满脸的郁闷。
沪海这边的中欧商学院校舍刚刚建立投付使用不久,宿舍的各项设施还不够完善,没有什么洗衣房之类的东西。所有学员的衣服都得自己手洗,连洗衣机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烘干机之类的家伙事儿。
沪海这边的天气本就潮湿,连续下了几天的雨本来空气湿度就大,别说是衣服洗完了不干,就连被褥都泛着一层潮意。
在潮乎乎的被褥里翻了个身,头发已经长到整个炸起来的马芸翻了翻白眼。
“烧包的你,把内衣洗洗就得了,这什么天气还洗外衣。显得你哪儿干净似的。”
听到马芸的吐槽,于老四愤愤的将衣服扔到了桌子上,一把就将一双湿袜子塞到了八点多还赖在床上不肯起的马芸被窝里。
冰凉且湿乎乎的袜子,将马芸激的直接从床铺上跳了起来。
看着这个瘦的全身就剩下排骨,还穿了个土了吧唧蓝裤衩的家伙在宿舍泛着水汽的水泥地上上蹿下跳,正在就着一袋榨菜吃粥的李阳忍不住乐出了声来。
“行了四哥,你大早上的祸害老马干啥?好容易赶上周末赖个床……唉对了老马,四哥可是有脚气,他内袜子俩星期洗一次,洗的时候都不放洗衣粉,你要是不想染上,赶紧去卫生间擦擦干净。”
“靠!”
听到李阳这么说,素来知道于老四不爱干净的马芸直接趿拉着皮鞋,晾着两扇精排,拿起毛巾和连盆冲向了走廊的卫生间。
随着一阵水声和被激了一下而发出的怪叫,李阳和于老四相视一笑。
在枯燥的学习生活中,偶尔捉弄一下马芸已经成为了李阳和于老四为数不多的乐子。
“李阳,今儿哪儿玩儿去啊?”
就在二人傻乐的时候,徐平阳几个走到了宿舍门口。
看到宿舍里面就只有李阳和于老四两个,徐平阳眨眼道:“老马干啥去了?”
“喏、”
李阳用筷子一指卫生间的方向,乐道:“洗澡去了。”
“艹……这逼冷天洗澡,勇士啊!”
对卫生间里哇哇乱叫的马芸致了个敬,徐平阳坐到了李阳的床铺上,挑了挑下巴:“唉,听见外企的那群孙子这两天议论你了吗?”
“议论我?”
将手中的半个白面馒头放下,李阳眨了眨眼睛:“他们议论我什么?”
李阳在中欧的人缘还算可以,作为没有什么派系的私企负责人,他基本上跟哪个圈都混得开。但唯独外企的那些高管,一直没怎么接触。
不为别的,外企的那群高管平时都挺傲气。自衬着都是出过国旅过洋的,外加上中欧这边很多国外的教授也都比较照顾外企的这些高层准高层,就连宿舍都在下半学期开学之后搬到了东宿,所以平日里他们自成一派,基本不跟其他的学员打什么交道。
“嗨,还不是你的那个对赌么。距离你和赵小猛签的那个对赌协议眼看着就快到一个月了,这段时间你美好食品的股价从二十七才涨到了二十九,大家伙都惦记这个事儿呢。昨天晚上我去食堂,坐在外企那群孙子旁边桌,他们说除非是上帝下场,不然你这个对赌啊,看来是输定了。”
“哈哈……”
李阳倒是没亲耳听见这些风言风语,不过类似的唱衰他最近半个月可是没少看到听到。
报纸上的,或者是学校其他学员,从来就没断过。
“随他们怎么说去呗,都是无端臆测,没有什么事实根据。我都懒得听。”
李阳挥了挥手,重新将那半块馒头塞进了嘴里。
“倒也不是没什么根据,他们分析的还挺有道理。你没听说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降雨量暴增,全国各地的物流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交通比较发达的中原地区